陳靜璿她們住在百花小區南區一座高層的12樓。陳靜璿給他打開門,一把就把他拉了進來。剛一進門,張為康就被裏麵的布置給鎮住了。整個門庭和餐廳連在了一起,長長的餐桌淡雅的桌布,靚麗的花瓶,讓人覺得既高雅又高貴。往裏走下三級台階,就是寬敞明亮的大客廳,地麵鋪的全部都是實木地板,色彩歡快明麗的布藝沙發,格調典雅的茶幾。
沙發背後是客廳的陽台,擺著兩張藤椅,一個深色圓桌,上麵放著一套古樸的茶具。抬頭是造型別致的吊燈,周圍的小射燈好像點點繁星,眾星捧月的似的分布在吊燈的周圍。沙發的正對麵是一台大背投,旁邊是組合音響。張為康站在空曠的客廳中央嘖嘖的讚歎著。
陳靜璿笑著看他:“怎麼了,眼不夠使的了!”
“唉!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太腐敗了!我今天簡直就是康哥哥逛大觀園啊!看來我得考慮一下我同學的話了!”張為康邊說話邊四下參觀。
“你同學,什麼話啊?”陳靜璿好奇地問道。
“哦,就是那個對你大獻殷勤的你姐公司的那個管方。他讓我追你,說隻要我追上了你,那權利金錢地位可以說是唾手可得啊!”張為康走到客廳的陽台前麵,遠看平遠市的繁華夜景。
“那你什麼意思?”陳靜璿走到他跟前,找他的眼睛。
“哦,我的意思是憑咱們兄妹兩個的關係,金錢和權力還不照樣手到擒來?”張為康笑嘻嘻的看著她的眼睛。
“呸!你想得美!除非你以身相許!”陳靜璿眼神灼熱的看著他。
張為康還是笑嘻嘻的,眼睛迎著陳靜璿的眼睛湊了過去,故意不眨眼的看著她。而陳靜璿毫不畏懼的看著他,倒把張為康嚇跑了。
陳靜璿咬了咬嘴唇,跟在了他身後。
“哎,叫我來什麼事情啊?”張為康頭也不回地問她。
陳靜璿興奮的跑到他麵前說:“我這次上南方,專門請人給做了兩個掛鏈,一個觀音,一個佛。”說著,從口袋裏拿了出來。
張為康在手裏把玩著,毫不在意地說:“哦,挺好啊!”
“當然好了,這原先是一塊整玉,我專門要求工匠作了這兩個護身符,而且還請那裏的大師給開了光。”陳靜璿對張為康的不在意感到失望,從手裏奪過了觀音像。
“你的意思是要送給我這個小佛?”張為康看著她。
“明年是咱們兩個的本命年,聽人說最好帶點護身符避邪!”陳靜璿臉一紅,接著說,“這個小佛就送給你了!你得每天都帶著啊!”
“唉!你看有個妹妹多好啊!多麼知道疼哥哥啊!”張為康感動地說。
陳靜璿聽他這麼說,一咬嘴唇,就想再把小佛奪過來,說:“你再這麼說,我不給你了!”
張為康趕緊掛在了脖子上。
陳靜璿奪不到,打了他一下。張為康說:“你吃飯了嗎?”
陳靜璿撅起了嘴:“當然沒有吃了,人家一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了,害怕你早回家過年了!”
張為康說正好,我給你下點麵條,快睡覺了,簡單吃點吧!
陳靜璿說隻要有的吃就沒意見。
廚房裏是整套的歐式廚具,張為康忍不住感慨了一番,從冰箱裏拿了兩個西紅柿,做了個西紅柿雞蛋麵。
看著陳靜璿吃的香甜,張為康也忍不住吃了一碗,邊吃邊誇獎自己:“厲害!太厲害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麵也做得這麼好吃!真是下的廚房啊!”他這一說,陳靜璿接著就想起了下麵一句“入的洞房”,忍不住過去踢了他一腳。
吃完了飯,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張為康直說這幾天真累,陳靜璿問怎麼回事,張為康就把自己準備哥哥結婚的事前後說了一下,最後總結了一下,“結婚真是麻煩事!”陳靜璿聽了高興了,說:“你哥哥結婚的時候我也去,去看看城裏人怎麼在農村結婚!”張為康說行啊,到時候開著你的寶馬也給我撐點門麵。陳靜璿更高興了,又唧唧喳喳的把這次旅遊的見聞給張為康說個不停,說到後來張為康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就說:“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
陳靜璿說:“你今天晚上陪我吧,姐姐去外地晚上不回來了!”
“我陪你?”張為康疑惑地說。
陳靜璿也意識到這句話有語病,卻嗔怪他道:“你這人想得太齷齪了,我的意思是你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睡吧,睡客房!”
這麼晚了,張為康實在不願回去了,再說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在她們家睡覺了。不過客房裏很久沒有打掃了,裏麵很髒。陳靜璿說要不你睡姐姐的房間,張為康猶豫了一下,說:“不好吧!我睡沙發吧!”
“不要了,睡沙發冷!你就在那邊睡吧,睡前洗個澡,別把姐姐的床給弄髒了,我給你一床我的被子!”陳靜璿說。
張為康樂得這樣,但是還是裝作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