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成奇義按捺不住,早已大步流星而去。
“師妹她……!”石當山緊隨其後,已無心顧慮此處。
郝天祥心中悲痛萬分,卻不敢離開,放心不下此時的太乂。而太乂則是強忍悲痛,心痛與傷痛攪和在一起,令他倍受煎熬、痛苦折磨。
“我殺了你!”東方敏函傷勢穩定,一眼見到不遠處的若煥,隨手拔出“迓月劍”,隻記得挨她們綁架,其中的詳細經過卻沒有半點印象。
若煥忙握過“幻月劍”相峙,在此處,她是孤軍一人,毫無主動權,若非自知碧瓊會獨自逃走,趁機用計的話,恐怕小命已歿,眼下一切行事,也隻能委曲求全了。
萱三娘疑惑不解,迓月與幻月乃太乂所有,幻月為何會在碧瓊之徒手裏?
“小師妹,別衝動!”鬱鵬程一把拉回了她,傷勢未愈,不可動武,問:“若煥,你是怎麼捉走了她?”
若煥表示不知,道:“是碧瓊捉來,我隻是聽從她的安排,其中詳情,我也是不知者。”
狂煞見東方敏函沒有大礙,算是安下心來,但是弄不明白碧瓊如何得知江月山所居,且羅走了東方敏函,鑿實令人匪夷所思。
“女兒,過來,到爹這邊來。”天魔仙君關切的喚道,別看他平日對人一臉霸氣,但對自己親人,卻非常和藹可親。
東方敏函根本不知情,嚇得躲到鬱鵬程身後。
“天魔仙君,你也太心急了吧,你如此唐突,誰能接受得了?想為她好,隻能往後慢慢適應。”花零說道,意在讓天魔仙君多容時日,不帶她回“天愆地罪”去。
天魔仙君暫時作罷,轉過念頭道:“那好,太乂,你已挨過派中法刑,現在可以和我清算這筆賬了吧?”
太乂僅僅深長一歎,道:“我無話可說。”
“那就拿命來!”天魔仙君說著已舉掌拍來,掌風強勁,令人有窒息感覺。
一道黃影落在中央,邊勸道:“爹,住手!別增添殺戮了,救人一命,勝過……”
她的話未說完,天魔仙君未及收住掌力,已然打在她身上,震驚道:“彤兒,怎麼是你?”
萱彤一口血吐出,跌倒在地,道:“佛家說,以慈悲為懷,普度眾生。為了消弭你的罪戾,我四處求經拜佛,希望能以佛法引導你,現在看來,還遠遠不夠……”
血落在地麵的“滴血辨”上,頓時赤紅之芒大盛。
“三兒,看到沒有?兩個女兒都在,你跟我回家吧!”天魔仙君運功穩住她的傷勢,又懇求萱三娘。
萱三娘滿臉苦楚,從未想到,當年犯下的錯事,要在今朝來償還。
冰女抬手一召,“驗血石”回到手中,道:“我不想偏袒誰,就事論事,滴血辨的特點就是所驗之血為至親之血,那麼至親的血液就被它吸收,不會連連驗證兩次。方才,這上麵所殘留的血跡,是太乂真人之血,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