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略一沉吟,見那鴨嘴裏含著條小魚,頓時來了靈感,接道:“尺魚躍水,量量量九寸十分。”侯東正長歎一聲,此時他已經知道麵前這個趙仁是個文采高手。
“剛才我們都是在對對子,不如你做一首詩文如何,我可是聽說你才高八鬥,不過昔日曹植七步成詩,這樣我允許你走上八步,若是你能做得出,我變承認此事是你贏了如何?”
“切…本少爺為什麼要與你比鬥,再說你承認我贏了有毛線用!”
趙仁說了個大實話,他一向不在乎這虛名的,若是贏了了不起就是得有個好名聲而已。
“不敢就不敢,原來也就是一個對對子的能手而已,我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
此時那候東正似乎就已經算準了趙仁不敢,此時他故意拆趙仁的台,趙仁那個氣呀,本來是自己不想與他太過於計較,哪知道那人竟然如此不識時務,這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
“候什麼正的,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七八成詩有什麼難的,本少爺五步都可以做到!”
“五步!”哈哈,伴隨著候東正一聲冷笑,五步作死,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別誇海口,有本事你就做,牛皮誰都會吹!”候東正此時根本就不相信趙仁能夠做出來,就算是做出來了,那肯定也不怎麼好,到時候自己隨意奚落兩下,麵子裏子不都找回來了麼。
趙仁才不知道候東正的想法,不過自己腦海裏的好詩多的數不勝數,隨便說一首都可以了,不過為了能夠讓這個候東正徹底玩完,趙仁決定不能讓麵前這廝候東正給小瞧了。
“拿酒來!”趙仁豪氣說道。
此時所有的人眼光都看向了趙仁,就連看趙仁不爽的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垢兩人均是眼神眨也不眨的看著趙仁,仿佛此時的趙仁就是一塊發光的金子一樣。
很快的一潭美酒就被送上來,不過送來美酒的卻是那個趙仁打抱不平的小廝。
“這位兄台,剛才真是謝謝你!”小廝將酒壇送到趙仁身邊,同時呢喃一句。
“沒事!不必放在心上,以後多注意點就事了!”說完拍了拍小廝的肩膀。
小廝友好的朝著趙仁笑了笑,接著就自顧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此時趙仁一把打開瓶塞,接著一股腦的將酒往自己的口中灌去,同時走上一步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鍾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