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進了竹棚之中,趙仁經過這三四天的休息傷勢好了很多,趙仁伸了個懶腰,竹棚裏就一張床沒,晚上薑鬆都是打著地鋪休息,就在此時在宇文府邸之中,有宇文化及的好幾個親信在其身邊,隻見幾個親信們在宇文化及的耳邊一陣呢喃。
“你在說一便”卻見此時宇文化及臉上高興之色溢於言表。
親信看宇文化及這麼高興,忙將事情在其耳邊又重複了一句,不過此時宇文化及臉色卻變了。
宇文化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此時宇文智及也在一旁,宇文智及眼色看了一遍親信,示意他們下去,親信們那不知道宇文智及的意思,趕緊一個兩個的迅速離開。
“哥、你擔心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單家莊而已!”宇文智及滿不在乎的說道。
宇文化及回過頭來怒瞪宇文智及一眼道:“你懂什麼,這單家莊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匪徒,但是他在江湖上尤其一定的地位,而且這單家莊的莊主單雄信豈是無能之輩,而且手下還有一些王伯當這類勇猛武將,而且綠林雖然是一些烏合之眾,但是畢竟人多力量大!”
宇文智及一聽急迫道:“難道就這樣不管了,那成都怎麼辦?”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我告訴你我其實早就看單雄信不順眼,隻不過這些年我都真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如今成都這樣了,我也隻能下手了,畢竟這黑玉斷續膏隻有單家才有。”
宇文智及一聽連連點頭,宇文智及道:“哥、你想怎麼樣?”
宇文化及來宇文智及耳邊一陣呢喃,宇文智及聽完笑了笑道:“哥、借刀殺人,這招妙!”
原來宇文化及要栽贓謀反的事情給單家,同時自己給皇帝稟報,試想一個皇帝最怕的是什麼,無疑就是皇位不保,再說如今楊廣對自己宇文一家那是寵幸異常,想必也會相信他們說的話。
“智及你現在派人去山西一趟,讓那裏的巡查時弄點證據。”宇文化及此時吩咐道。
宇文智及聽完點點頭,道:“放心吧,此時就交給我!”說完,宇文智及就消失在府邸之中。
與此時同在山西二賢莊的單雄信等人根本不知道異常危機已經悄悄的種下,此時還在為不久之前結下的一些髒銀而慶祝,此時莊上人數中眾多,且大酒大肉的拍著慶功宴席。
話分兩頭,此時的越王府裏麵也不平靜,越王楊素將聖旨的事情一一的說給了楊玉兒和月牙兒兩人聽,兩人第一時間就徹底的懵頭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接著便是一臉堅決。
“王爺,此時我姐妹二人斷不能答應,王爺您知道我們兩人是趙仁的妻子。”楊玉兒作為大姐首先開頭說道,至於月牙兒則也是抱著必死也不答應的心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楊素找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楊素道:“老夫也知道要勸你們二人很難,但是如今老夫也沒什麼辦法,這趙仁老夫已經派人去打聽了,如今了無音訊可能這人已經…”
後麵的話楊素沒有明說,但是兩女都已經懂了他的話外之音,月牙兒激動起來道:“趙仁不會死的,你沒有找到屍體就不要胡說!”此時月牙兒換了一個模樣,雙眸怒瞪著楊素。
楊素也能理解月牙兒,楊素很平靜道:“月牙兒姑娘我也知道讓你們接受這個很難,但是事已如此我希望你們能節哀順變,皇帝的旨意以下,老夫我也隻能遵旨,還望兩位能理解老夫。”
“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月牙兒大哭大鬧起來,楊玉兒見狀一把拉過月牙兒道:“別鬧了,難道你希望夫君死了也不能安寧嗎?”楊玉兒一板著臉說道,嚇的月牙兒不敢繼續鬧。
楊玉兒此時道:“伯父此事我們二人斷不能答應,今日就算我沒有與趙仁成婚,我也不會嫁給皇帝,而況三宮六院眾多,而皇帝就這麼一個,我也不喜歡和眾多嬪妃爭一個男人。”
“其實老夫也不想來勸你們二人,但是聖旨已經下達,老夫也無能為力,實話告訴你們把皇帝已經對我說過,若是兩位不從即便是綁也要將兩位送與他。”楊素歎了口氣道。
楊素這後麵的話連兒子楊玄感都沒有說,為的就是不想讓楊玄感出來鬧事,“難道就沒有辦法嗎?”楊玉兒眼神帶著一絲曙光的看著楊素,希望楊素能給她拿個主意。
“有、隻不過這事情需要靠山王出麵才行,而且這事情成不成還要看靠山王!”楊素道。
“靠父王?”楊玉兒呢喃兩句,眼神裏滿是不可置信,她不知道父王能幫她什麼。
“靠山王掌管天下兵馬,而且他可是皇帝唯一的親人了,若是靠山王以兵權相威脅,料想皇帝也會有所顧忌,這樣一來說不定皇上就會妥協,不過靠山王可能會永久失去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