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叔上次聽從趙仁的吩咐去了丁府一趟,見了丁梅的後母,並且將事情給丁梅的後母說了說,豈料這剛一說完,那後母二話不說就讓賬房拿出二十兩銀子給他,錢叔喜滋滋的接回二十兩,而且錢叔還聽見了讓錢叔將生意介紹給她,若是事情成功了還給他二十兩作為報答。
錢叔盤下的那個店麵說大也不說,小也不小,客源量還是不錯的,一臉進賬個十幾兩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這一出手就是給二十兩,都抵上他含辛茹苦一年的經營。
“呦,我還盤算著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沒想到來的正是時候。”錢叔將丁梅幾個人送進店鋪內,又讓夥計們奉上好茶好水的招待趙仁幾個,當看到楊玄感這個生麵孔的時候,錢叔仔細的打量了楊玄感幾下,趙仁見錢叔眼神泛著異樣的看楊玄感,趙仁想試了試,趙仁眯起眼睛道:“錢叔你看我都忘記給你介紹了,這就是我的朋友,這次也是他托我幫他的。”
趙仁一把將楊玄感推到錢叔的身前,所有人都沒料到趙仁突然就會來這一招,好在今天楊玄感穿戴的比較好,一聲上好的絲綢,頭上用一個八寶冠帶著,手上還帶著墨綠色的扳指,腰上揣著一塊上好的和田玉,看起來那摸樣那氣派,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
做了這麼多年生意的錢叔對於玉器還真有些心得,一看就看出來楊玄感手上的扳指,腰間揣著的玉佩均是不菲,看著楊玄感的眼神也變的勢力多了,“這個公子祖籍哪裏,何地人士?”錢叔開始發問起來,眼神看著楊玄感那扳指那玉佩,眼神露出了狼一般的渴望神情。
這一點趙仁壓根就沒有給楊玄感交代過,楊玄感隻能隨機應變道:“我是長安人士,但是我從小是在洛陽這邊長大的,若是要準確的來說呢,都兼辦吧!”楊玄感胡謅起來。
楊玄感又自己的考慮,若是一開口就說自己是長安人,這口音肯定是聽的出來,所以楊玄感隻能這樣說,掌櫃的一聽也覺得說的對,畢竟是土生土長在洛陽的,一口遞到的洛陽話那是必須的,想到這裏,掌櫃的也沒放在心裏,心裏也沒有去思考楊玄感的話。
楊玄感是個善於觀察表情的人,看掌櫃的臉上還是和先前一樣,知道掌櫃的沒懷疑什麼,楊玄感出了一口大氣,至於楊玉兒和月牙兒以及丁梅三人均是惡狠狠的看了趙仁一眼,仿佛是在怪罪趙仁事先沒和他們過好招,就自作主張,不過看到楊玄感的表現,丁梅的臉上都有著淡淡的笑容,看來很是滿意趙仁找來的這個人。
錢叔看了看天色,錢叔知道如今已經道正午了,錢叔道:“你們幾位餓了沒有,那是沒有咱們現在去賓客酒家去大吃一頓,放心這一頓錢叔我請客!”錢叔說完眼神就看著那楊玄感起來,楊玄感也不知道該不該接受,他感覺到這錢叔的目光一直都注視著自己。
楊玄感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趙仁,趙仁見狀道:“錢叔我就不和您篼彎了,我這一次來想必你也知道是為什麼,這批貨我們要的是很急,您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去丁府一次?”趙仁笑著與錢叔說道,眼神一直與錢叔交流著,楊玄感也在旁邊迎合了兩聲。
其實錢叔本來是想借著吃酒將話打開,沒想到趙仁就這麼說開了,錢叔心想既然趙仁都說了,自己就答應算了,這樣還能省下一桌酒錢,錢叔生怕錯過了時機,錢叔道:“既然這樣,那老夫也不便推遲,你們現在就與老夫走吧!”說完就頭前帶路起來。
趙仁他們接著就根著錢叔走去,卻突然想到了月牙兒、楊玉兒和丁家兩姐妹,“等等!”趙仁喊出聲來,錢叔走在前麵看後麵有喊動,這才停住了腳步,錢叔回頭道:“怎麼了?”錢叔問的很著急,生怕有什麼變動似的,趙仁看在心裏,卻也不說話,畢竟商人都這樣。
“你們這個打扮去不太好吧”趙仁指了指楊玉兒和月牙兒兩人道,繼而將眼神又瞥向了丁梅兩姐妹道:“你們也不能去,你們還是丁家的小姐,去了恐怕不太好吧!”丁梅轉念一想知道趙仁擔心什麼,丁梅道:“這很簡單,我們打扮成小廝就可以了。”
說完丁梅就開始行動起來,這泄水樓閣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那些小廝的衣衫,原來錢叔為了小廝們能體麵一點,畢竟自己是專門賣胭脂水粉的,要是顧客看了這店小二都是髒兮兮的,肯定認為胭脂也不怎麼樣,當然就不會去購買。後來丁梅告訴了錢叔這個到底之後,錢叔按照丁梅的方法一做,這樣顧客看了心情也好,生意也大大提升起來。
月牙兒和楊玉兒兩人一聽丁梅的話,也火速的跑著跟著過去換了一身小廝的衣衫,瞬間四個可以秒殺姑娘的年輕帥氣的偽娘誕生了,趙仁看著她們四個一個個細皮嫩肉的,這要是帶出去那些姑娘還不得瘋狂起來,趙仁都有些汗顏起來,趙仁道:“這會不會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