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十出頭的男人,長得很難看,全身上下都是肉,但是衣著華麗,頭上鑲著紫金八寶冠,腳下穿著粉底小朝靴,眼神眯成一條線,看著楊玄感道:“呦,我當時誰呀,原來是楊家公子,不知道您帶著這些個衛兵包圍我宇文府意欲何為呀!”他臉上帶著微笑的說著,但是語氣卻沒有一絲的客氣,倒是質問的語氣站了上風,聽的楊玄感心裏暗暗不爽。
“宇文大人您這是說的哪裏話,小侄隻是來看看我兄弟的。”說完指了指被宇文成都打傷的趙仁道:“不知宇文大人是何意思,這成都兄將我兄弟打成這樣,萬一你說我兄弟一個弄不好,傷了殘了您說這該怎麼辦?”楊玄感雖然也是在笑,但是眼神卻狠狠的看著宇文成都。
“是他出言不遜,我隻是教訓教訓而已!”宇文成都上前就開口說道,倒是宇文智及狠狠的瞪了一眼宇文成都,瞬間宇文成都就默不作聲起來,微微的退到宇文智及身後,若是趙仁在肯定就能認出,自己穿越來到刑場之上,這人就是監斬官。
“若是如成都兄這般所言,那是不是就是當朝天子出言不遜,也會被你們宇文家所殺?”楊玄感抓住機會,直接不留情麵的說著,倒是這話一說宇文成都不知如何接下去了,宇文智及指了指趙仁道:“他真能與陛下比肩,再說天子德行出眾斷然是不會做出這等事!”
楊玄感一聽重重的哼了一聲,倒是羅成和伍天錫等不住了,就像往裏麵闖去,楊玉兒和月牙兒還在裏麵,楊玄感沒有攔得住他們兩人,宇文成都一看他們兩人還要往府邸裏麵闖,宇文成都先一步攔在羅成和伍天錫身前,卻聽宇文智及道:“玄感賢侄,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玄感依舊不看宇文智及道:“宇文成龍強行派人擄走了我兄弟的婦人,他們隻是進府去搜尋一下而已,我看這也沒什麼,宇文大人就請給個薄麵吧!”聽楊玄感說完,羅成、伍天錫兩人硬是闖進去,奈何宇文成都當著,三人就開始對視起來,頓時宇文府門前火花四起。
“笑話,我宇文府邸也是你楊玄感想搜就搜的?”宇文智及毫不留情的說著,宇文成都聽完就從侍衛們手中接過武器鳳翅鎦金镋,接著如門神一般站在宇文府邸的門口,眼神冷冷的看著羅成和伍天錫,仿佛下一刻宇文成都就要動手起來。
正鬧得僵化,卻聽到不遠處有幾聲掌聲傳來,眾人的目光都被這掌聲給吸引,卻見楊玄感快速的跑了過去,臉上開心的叫道:“父親,您來了!”原來來的這人就是越王楊素。
楊素聽完楊玄感的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接著來到宇文智及的對麵,兩人麵對麵起來,楊素一反常態的道:“宇文大人還請海涵,犬子不懂事冒犯了,我這就將他帶回去好好管教!”說完拉起楊玄感,接著大袖一揮讓跟隨著楊玄感來的侍衛們統統回府。
“父親!”楊玄感聲音漸漸大起來,他站著如磐石一般,堅定著,隨楊素怎麼拉都拉不動,“此時需要從長計議!”楊素知道楊玄感是個牛脾氣,趕緊小聲的在一旁說了說,楊玄感不傻,一聽這事情就知道裏麵肯定有玄機,便上前將羅成和伍天錫一一拉了拉,示意他們和自己走,同時讓侍衛們將趙仁抬回去,羅成和伍天錫看楊玄感這般,又看趙仁如今這般重傷昏迷,隻得無奈算了,心中卻在想著下次一定要將這次的仇恨好好算一算。
回到越王府,楊玄感立馬就派遣小廝們去找一個大夫來,給趙仁好好的治療一下,接著又讓羅成、伍天錫、伍雲召三人輪流的照顧趙仁,自己則是來到楊素的書房裏,與楊素密談起來,楊素似乎是知道自己兒子楊玄感肯定會來找自己,所以回來的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書房。
“父親,孩兒不明白今日為何父親就這般算了,憑借著我們楊家的地位也用不著怕他宇文家!”楊玄感已經書房就開門見山的說著,同時還不停的抱怨著,楊素明白楊玄感的心情,楊素從椅子上起身,慢慢走到楊玄感的身前,楊素微微一歎道:“為父又何嚐不知道這事,但是為父也有為父的估計,這宇文家是搜不得,若是要搜恐怕也不是我們,而是靠山王!”
“父親這事何意,為何我們不能搜,再說靠山王與洛陽相隔千裏,恐怕時間上來不及!”楊玄感將顧慮說出來,同時看生看著楊素,希望楊素能給一個說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