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的老師,趙仁被柳如煙的話弄笑了,他自己對於音符都認不全,隻是會哼幾首歌曲而已,若是麵前糊弄一下人還可以,若是真的給她當師傅,那保管馬上就穿幫,趙仁道:“柳姑娘太可以了,我也隻是學的皮毛而已,若是柳姑娘想學這歌,趙仁有時間定當教姑娘,隻不過趙仁如今沒有時間,兄弟們還在廳中等候我,趙仁這就告辭。”說完大步一邁,頭也不回的直接就在柳如煙麵前消失不見。
柳如煙見趙仁說走就走,更是覺得他這人不是男人,平時要是那個男子能成為自己的入幕之賓,都是巴不得能夠與自己多呆上一段時間,唯獨這個趙仁不是這般!
“王媽!”柳如煙看趙仁走出了老遠,這才喊出這個名字來,沒多久柳如煙的房間裏就進來先前那個老鴇,老鴇躬身來到柳如煙的麵前,恭敬的說道:“小主可有事情吩咐?”
柳如煙聽起王媽的話,淡淡的點點頭道:“去查查這個趙仁是什麼背景?”
“小主可是懷疑她是您的仇人?”老鴇問道,一問之間卻見柳如煙俏臉已有微怒,老鴇心裏有些害怕起來,老鴇趕緊道:“我這就去查,還望小主贖罪!”說完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來到廳中,趙仁一看就看見羅成他們,廳中的眾人們都開始尋花問柳起來,青樓的生意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男人們在女人們的伺候下吃著小韭菜,女人們直用自己豐滿的身子去竭盡全力的魅惑她們的客人,看的趙仁一陣陣目眩口呆,隻感到口幹舌燥。
見趙仁回來,羅成趕忙上去就將趙仁拉到自己身旁,同時給認識的楊玄感介紹,“他叫趙仁!”羅成代為楊玄感引見,楊玄感一聽忙作揖介紹自己道:“小弟楊玄感見過仁兄!”
趙仁見他一開口就親昵的稱他自己為小弟,忙道:“楊兄不必客氣,你我歲數想當,你稱小弟我是在愧不敢當!”楊玄感看趙仁居然這般說,又道:“既如此,那你就叫我玄感,我則叫你仁兄,仁兄覺得如此?”趙仁見他說話的語氣就和那私塾中的老夫子一般,心下有些不願意搭理他,奈何是羅成引薦,也不好意思拒絕,隻得點點頭。
楊玄感大喜,他複道:“今日玄感有幸認識幾位,不知道玄感可否有機會,請客做東一次,各位可否賞臉?”楊玄感說完將眼神直盯盯的看著趙仁,這根本就是在問趙仁願不願意去。
趙仁心想這人與咱們又不是很熟,況且他是越王楊素之子,且現在皇帝就對楊素頗為忌憚,若是自己與他混在一起,保不定那楊廣會怎麼樣,想到這裏趙仁道:“如今天色已晚,還是改日吧,我等是站住在邱瑞王爺府邸上的,若是誤了回去的時辰,恐怕屆時會惹得王爺震怒也未嚐可知,若是楊兄有心,下次你有若是有緣,定當一醉方休。”
楊玄感一聽這話,就知道趙仁這是變相的拒絕自己,楊玄感道:“仁兄這是說的哪裏話,你我有緣,我自當請仁兄一次。何況仁兄這次還幫了我一個大忙,若是這次不是仁兄出手,恐怕我楊玄感這次會被那宇文成龍弄得名譽掃地,就衝這一點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請仁兄。”
楊玄感把話說的很死,趙仁卻突然聽得楊玄感說,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那紈絝公子哥竟然是宇文成龍,趙仁也雷到了,這宇文成龍趙仁一點也不陌生,他是在二打瓦崗山的時候被裴家父子殺死的,這也是怪他活該,仗著自己是元帥,經常打罵裴將兩位將軍。
“咕咕——咕咕”楊玉兒的小肚皮還是造反了,楊玉兒看聲音是從自己的肚皮上發出來的,一時間休的滿麵潮紅,楊玄感一聽則是快速的道:“仁兄你看她們都餓了,仁兄又何必苦苦堅持呢,若是仁兄晚上要是願意,我楊府的大門隨時為仁兄敞開。”
趙仁見楊玄感說的這般誠懇,在一想到楊玉兒餓了,畢竟是自己老婆,趙仁無奈點點頭。楊玄感一聽則是馬上道:“既如此,那就請諸位隨我來。”趙仁等人一聽,接是跟著楊玄感身後,走出登仙樓,楊玄感立馬帶著趙仁來到洛陽最大的酒樓,——來福酒樓。
這來福酒樓是洛陽最好的酒樓,一般來到這裏的不是巨富商賈就是官家子弟,傳說是在三國時期就有的,不過這是傳言而已。不過洛陽的人都知道這酒樓是洛陽首富丁凱的,這丁凱是洛陽有名的財主,而且如今人已入天命之年,手上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可惜一直無子嗣繼承家業,這些年他病的病,手頭上所有生意全部交由大女兒丁梅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