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裔攙扶著魚俱羅來到中廳,此時所有人已經聚集道一處,飯桌之上此時已經坐滿了人,包括羅成和月牙兒也在,羅成見魚俱羅來了便走過來抓起飯桌上的酒壺給魚俱羅倒上一杯酒道:“今日之事還要謝謝魚將軍,若不是魚將軍暗中幫忙,恐怕我想逃也不是那麼容易。”
魚俱羅豪氣一笑,拿起羅成到的酒就一飲而盡道:“哪裏的事,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表弟怎麼這件事沒聽你提起過?”秦叔寶在酒桌上問道,同時伍家兄弟也附和起來,唯獨趙仁沒有跟著起哄,趙仁看了月牙兒一眼,卻發現月牙兒正好也瞧著自己。
趙仁趕緊將眼神撇過,不在去看月牙兒,月牙兒看趙仁現在還和自己生氣,心裏也生氣了,便再也不去看他,她今日被人調戲本來就不爽看趙仁還給她臉色看,更是瞧不起趙仁起來。
“也沒什麼事,就是在路上碰到一個調戲月牙兒的士兵,教訓了一下而已!”羅成隨口一說,然後走回酒桌上坐著,接著開始用筷子夾菜起來,一塊雞肉就順勢消失在羅成的口中。
“也不過就是一個士兵而已,怎麼那薛亮那般想殺人的摸樣,剛才在帳中他居然還臭罵了我一頓!”魚俱羅臉上寫滿了不滿,聲音也透露出對薛亮的不悅,魚俱羅說著無意但苗裔卻聽著有心,卻見苗裔說道:“父親!那人是不是叫燁華來著?”
魚俱羅將當時發生的場麵回想了一下,頓時就想到了當時薛亮是喊了一句燁華,魚俱羅點點頭,此時苗裔道:“這人是薛亮的貼身侍衛,還且還從不離身,我當時給薛亮當侍衛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兩人很不正常,有好幾次我都看到這個叫燁華的十分親昵的坐在薛亮的身上,而且偶爾我還聽見有些不正常的聲音,似很沙啞當時喘息比較快,有時候還有些尖叫!”
苗裔的年歲比羅成還要小一點,頓時酒桌上的人哄堂大笑起來,他們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薛亮這人居然是個龍陽癖,苗裔看大家夥都笑了,保護她父親魚俱羅也笑了,不過他不明
白他們到底在笑什麼,苗裔道:“你們笑什麼,有那麼好笑麼?”
趙仁看苗裔還是一個純的不能再純的孩子,便在苗裔的耳邊呢喃了幾句,苗裔一聽瞬間臉就紅的和番茄差不多了,心中對薛亮更是打心眼裏看不起,
晚飯過後,苗裔一一的給安排了房間,趙仁趁著這個空檔將月牙兒約了過來,“白天你沒什麼事吧?”知道趙仁問的是羅成說的那個士兵調戲自己的事,月牙兒搖搖頭,告訴趙仁自己沒事。趙仁一看吐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下次注意點。”說完這句話趙仁也不知道下麵該說什麼,便大步一走消失在月牙兒的眼神。
月牙兒看趙仁這般離去,不由的跺了跺腳恨恨的看著趙仁的背影一眼,暗歎自己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愣頭愣腦的傻小子,而且自己喜歡他,都給他告白過了,他居然還不當真。
月牙兒又氣又惱偏偏又拿他沒有辦法,隻能呆在他身邊過一天算一天,希望他那天明白自己的心意。
話分兩頭此時唐壁已經來到靠山王此時的營帳裏,“臣濟南使唐壁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唐壁來到營帳裏對著楊林就是下跪請安。“起來吧”楊林隨口淡淡一說,接著就看到唐壁起身站到一處,楊林繼續道:“這次傳你來有重要的事情。”
楊林說完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給唐壁說了下,唐壁一聽先是恭喜楊林收了一個好太保,二是馬上表明心跡願意誓死追隨王爺。楊林一聽心裏一喜,這唐璧是將門之後,濟南府節度使、鎮台大將軍,北平王羅藝的門生,算來也算是北平王的親信,而自己與羅藝有八拜之交,也唐壁也算的上是自己的一個親信吧!當年也是自己提拔他來做這個山東特使的。
“我想仁兒他們肯定是在魚將軍的府,天色不早正好我們可以抹黑悄悄進城,你傳令下去讓大軍現在開拔,所有的兵士全部換成老百姓的衣服分批進城,直撲魚府。”
靠山王楊林一聲令下,唐壁馬上就退出去安排這一切起來,唐壁這一次是孤身前來,根本就沒帶一兵一卒,反正他的兵馬也在登州的山東境內,到時候直接調兵也不過是三四個時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