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月牙兒,趙仁火速的衝到服裝店鋪,隨意找了幾件女裝買上就走,也不管合適不合適,這還是長這麼大頭一遭,就說是在現代陪女朋友逛街吧,那也是女朋友看上然後自己付錢,現在的情況是自己給美女選衣服,然後付錢。
再次回到酒館裏,趙仁傻眼了,月牙兒喝張潤華抱頭痛哭,這是什麼情況?趙仁趕緊來到兩人中間,“你們兩怎麼了?”趙仁看她們都哭泣了,還以為有流氓欺負他們,趕緊問道。
月牙兒趕緊將眼淚回收起來,看趙仁已經買好了衣服,將趙仁手上包裹好的包袱打開,五六件紅黃藍綠的衣服就出現在月牙兒和張潤華眼前,月牙兒這看看那看看,時不時還挑剔一下哪裏做的不好,偶爾還說一下趙仁選衣服沒眼光,趙仁那個氣呀!他本來就不會買,再說也是你逼著我去的,現在買回來你數落我,這算什麼事。
趙仁撇著一張鐵青的臉,從月牙兒手中搶過衣服,全部塞到張潤華的手中,同時惡瞪了月牙兒一眼,溫柔的對張潤華道:“潤華,這些衣服都是我買給你的,對於一些人你可不要輕易的給,不然有人會得寸進尺,到時候你恐怕想喝一口湯,恐怕都找不到機會。”
張潤華從小他父親的嚴格教育,對於為人處世都有一些自己獨特的看法,而且她也聰慧,自然聽的書趙仁的弦外之音,而且這個弦外之音的人就是指著自己旁邊的月牙兒。
月牙兒“咯咯”的笑起來,來到趙仁身邊,趙仁趕緊後退幾步,這月牙兒的個性讓他是在是猜不準,按照常理月牙兒此時應該是生氣,現在居然不氣反笑,趙仁可是領略到月牙兒的厲害,趙仁訕訕笑道:“你要幹什麼?”
“奴家不幹什麼,隻是想在這裏多玩個五六天而已,要不我和張潤華妹妹就在這住下,你一個人去登州,咱們以後互不相幹,你也別人找我,你看怎麼樣?”
趙仁一聽,心想這算那門子話,自己可是千辛萬苦才將家她弄過來的,憑什麼中途放掉,想到這裏趙仁看了月牙兒一眼道:“這可不行,咱們可是有契約的。”
“是嗎?”月牙兒仔細的看了趙仁的眼神一下,笑臉如花的臉蛋上掛起一絲彩霞,月牙兒輕聲說道:“好像我記得有契約,但是又好像沒有,要不這樣,你拿出契約讓我看看。”
說完雙手一攤,伸進趙仁胸前,趙仁看著月牙兒那笑臉如花的臉蛋,知道她心裏十有八九都已經猜到那契約遇水則化,而且字跡都已經模糊不堪了,至於那契約趙仁扔了沒,月牙兒就無從得知了。趙仁恨恨的看了月牙兒一眼,“你狠!”說完一屁股就找了個椅子,靠著椅子就不在說話起來,至於月牙兒則是又和張潤華兩個人說起衣服的事情了。
趙仁越想越不順心,心裏就越火,趙仁實在忍受不了,猛的站起身來拿著桌上的酒壺就開始當水一樣的喝,希望能接著酒讓自己心頭的怒火消除一下,但是他卻忘了古人常說的一句詩“借酒消愁愁更愁”此時的趙仁就是這樣,越喝那和月牙兒鬥智的片段都浮現在他腦海。
“混蛋!”趙仁啪的一下將酒壺砸了遍,接著腳步踉蹌的往外麵走去,月牙兒也被趙仁這樣給嚇住了,平時趙仁是怎樣她可是清楚的很,最多心裏不痛快也就是沉默不說話而已,今天這個樣子的趙仁,還是她第一次見,心裏也發毛起來,不敢再去惹趙仁。
“救不了就救不了,反正他也不是我親老子”走出去的趙仁腦海裏就想著這麼一句話,月牙兒雖然不敢去惹趙仁,但是為了怕趙仁出意外,還是跟上前去,張潤華也不想和他們分開,也忙跟在月牙兒的身後,兩人直追趙仁起來。
趙仁開始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最後他決定回登州和羅成會和去,卻不知道那個地方早已經被薛亮的探子發現,如今羅成等人早已是人去樓空,而且兩方還經過一場大戰,羅成此時也是傷痕累累,那手下那些兵馬更是死的死傷的傷。
“趙仁你給我站住!”月牙兒看趙仁根本就沒有準備停住的打算,便大喝一聲希望能讓趙仁停下來,趙仁早就受夠了月牙兒的氣焰,又怎會聽他的,你讓我停我就偏不聽,可能是長期被欺壓,似的趙仁的逆反心理越來越嚴重,趙仁刷的一下就跑起來。
陽穀縣本來路岔就多,而且分布的又密集,一會兒趙仁就沒蹤影起來,月牙兒看趙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心理就覺得丟失了一間重要的東西一般,竟然就在大街上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