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仁冷笑的眼神,單冰冰忽然想起自己在他手裏吃的苦頭,便再也不敢說下去,眼中蘊藏淚珠道:“你這壞蛋,痞子、流氓,我早晚要被你欺負死了。”
見這囂張跋扈的單小姐已經被自己逼成這樣了,趙仁也不忍再為難她,她此刻的樣子,確實不方便出去見人。趙仁四周打量了一番,見那鎮遠將軍旁邊放著幾塊軟軟的絲綢,他便取了過來,墊在單冰冰身下道:“你不要太用力,慢慢坐下來。”
單冰冰知道他是好心,卻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趙仁假裝沒有看見,扶著單冰冰的手,讓她慢慢坐下。俏臀剛沾到絲綢,單冰冰還是痛得皺了皺眉頭,在趙仁的攙扶下,終於忍著疼痛,緩緩坐了下來。趙仁在她身邊,一屁股靠著牆,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一時之間,這空曠的屋子裏安靜之極。
單冰冰坐在牆邊,感受著小臀上傳來的火辣辣感覺,忍不住紅著臉,偷偷看了一眼那個凶惡的趙仁,卻見他靠在牆邊,雙目低垂,臉上有些落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良久,趙仁道:“你現在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辦點事。”說完不停單冰冰的挽留就往屋外麵走去,邊走邊嘀咕道:“不是吧,一頓打屁股就將這小妞收拾了?”
他正疑惑間,突然一個人影喊住了他,趙仁向傳聲音的地方掃去,原來是單雄信喊自己,趙仁停住了腳步,往單雄信那裏走過去,此時單雄信正在花園的涼亭處坐著。
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就一席而坐,也不管有沒有灰塵,單雄信道:“想來這次趙兄肯定是有事找我單雄信對不對?”說完,朝他淡淡笑笑,接著眼神看向別處。
既然已經背他看出,索性就不瞞他了,趙仁道:“看來什麼都瞞不住單大哥的法眼,沒錯,眼下就有一見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單大哥幫幫忙。”
“讓我猜猜”單雄信閉著眼睛說道,隨即想了想又道:“看來這次你是為了皇杠的事。”
趙仁點點頭繼續道:“既然單大哥猜到了,那就請單大哥幫我查查。”
單雄信道:“你們皇杠是在哪裏被劫的,對方是什麼樣子,拿著什麼武器?”
“是在黃樹坡那裏的客棧劫去的,由於天黑人都沒怎麼看清,不過看的出來是一個壯漢,個頭很高,人也很壯實,武器我看的很清楚,就是一根鐵棍。”
黃樹坡!單雄信念叨兩下,接著在一聯想到武器,神情馬上就變了,他道:“看來這皇杠是被沙陀匪徒給劫了。”
“沙陀匪徒?”趙仁看了他一眼不解的念叨道。
單雄信看趙仁這樣子,還不知道這沙陀匪徒的厲害,又說道:“這沙陀匪徒原來是交由我七省綠林會看管,後來不知何時這原山寨頭領徐開達突然結交了一個兄弟,而且還將他這個兄弟浮上了寨主的位置,這徐開達的兄弟能耐高強,武藝出眾,他上山後,專劫上任官下任官,老百姓、小本經營的小商人一律不劫,放他們過去,又有徐開達幫助治理山寨,一來二去,陀螺寨的名氣是越來越大。
各小山小寨混不下去的,被官府打敗的,紛紛投奔到陀螺寨來,山上越聚人越多,不到三年發展到有近三千人。嘍羅兵大部分是種過地的農民,所以在山上開墾了不少山坡地,有“買賣”就下山,無“買賣”便在山上種地。山上天天發展,房子也蓋多了,而且蓋起了金庫、銀庫、糧庫等各種倉庫”
單雄信說完長歎起來,接著又道:“我很慚愧,說是七省綠林會卻連一個沙陀寨都打不下來,我曾與沙陀寨的寨主大戰一次,那次我險些喪命,那人的棍法是在是秒,沒有打幾個回合我便敗下陣來,自打那天起,陀螺寨便不來我二賢莊標名掛號,而是由他們寨主統領。”
趙仁一聽,居然還有這等事,也頗感到驚奇道:“看樣子要從這人手中取過皇杠,可謂是難上加難。”想到這裏,趙仁又是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非也!“有一個速成的辦法,就看你做不做得到的”單雄信笑著說了說,接著又變回了冷色。
“什麼辦法”趙仁本能的感到機會來了,急迫的問出口來,那急迫的樣子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