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放迷香的探子們,卻忽略了一個細節,那便是楊玉兒的房間裏雖然也點著了迷香,但是楊玉兒卻沒有吸入鼻息,願意是楊玉兒半夜起身上了趟茅房。
夜色還是那麼黑,此時已經是二更十分,秋風、秋蟬都不願意打擾這安靜的時刻,此時所以的東西放入靜止的一般,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趙仁他們五個依舊守衛著皇杠,不過趙仁雖然也是守衛,但還時不時的眯著眼睛,小睡片刻。五人之中自由伍天錫和伍雲召兩人從頭到尾保持清醒,至於剩下的羅成、秦叔寶也和趙仁一樣,半醒半睡的。
來福客棧是這黃樹坡唯一的一個客棧,每日來玩的客人數不勝數,為此來福客棧的老板專門做了一個側門,方便那些晚上需要住店的人行走,趙仁他們卻不知道這一點,幾人全部擁擠在大門處,而此時楊玉兒上茅房回來,卻見一大波人帶著武器,用著尖細的鋼刀在劃開兵士們的房間,似乎是動作被發現了,那探子虎子趕緊準備過來捂住楊玉兒的小嘴。
楊玉兒見那虎子的男子衝自己過來,心中害怕極了,身子不停的瑟瑟發抖,眼神瞳孔放大,“啊~”尖銳的聲音從她的嘴角中突現出來,這一聲尖叫讓趙仁他們慌了神,趙仁第一時間反應告訴他,出事了。他趕緊跑過去,此時躲在夜色中的宇文成都見機會來了,帶頭的衝上前去,本來繼趙仁之後秦叔寶等人也想衝進去,但是考慮是女子的聲音,自己還是男子,想到男女授受不親,便還是站崗起來。
由於宇文成都的出現,四人此時紛紛亮起武器,看著這個莫名傳進來的人,此時宇文成都蒙著臉,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天寶將軍。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夜深十分,襲來?”羅成橫著眉頭,眼神衝火的朝他發問,此時秦叔寶、伍雲召和伍天錫都是一個表情。
宇文成都卻看也不看道:“交出皇杠,我便饒你們一命,不然爺爺我管殺不管埋。”他用著專用的綠林口氣說著,不想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而此時跑去楊玉兒房間的趙仁,隻看到有好幾個穿著平頭百姓衣服的漢子,一個個手拿著刀架在玉兒的脖頸見,看的趙仁心驚肉跳卻又氣急敗壞。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夜盜皇杠,不想要命了麼”趙仁咬牙切齒怒目的瞪著那夥強盜,此時一個手拿著一根鐵棍的男子走了過來,那押著玉兒的虎子幾人看大漢走了過來,喜上眉梢的道:“大王,這人是女扮男裝,咱們將他搶回去當壓寨夫人如何呀?”說完用他的髒手摸了摸玉兒的俏臉,趙仁一聽更是怒火連連,預舉槍刺去,豈料那虎子將玉兒的身子往前一檔,趙仁自得趕緊收槍,怕傷了玉兒,心裏則是盤算著如何應對。
此時來福客棧大門口兵器霹靂嘩啦相撞的聲音引起了趙仁的注意,趙仁是說怎麼這麼久,不見他們一人上來,原來是與人打鬥起來。
“威脅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趙仁大罵起來,那拿著鐵棍的男子心中著實不悅起來,他陀螺寨雖然是打家劫舍,但卻從不打劫窮人,一般打劫的那些為官不仁的官吏,和一些為富不仁的上客,更是時常接濟那些窮困潦倒的人兒,在他們陀螺寨周邊中有很高的威望。
“虎子,放了她。”那大漢雄闊海瞪了虎子一眼,虎子看自己大王生氣,便趕緊放人,接著來到雄闊海的身邊,準備看雄闊海的舉動。
趙仁趕緊接過玉兒,“沒事吧!”說完將玉兒攔在身後,玉兒也識相的躲在趙仁的身後,不在出來冒風頭,趙仁看著大漢雄闊海還算有些將道理,繼而又道:“我與各位素不相識,各位為何要劫我皇杠,又喻意何為?”
“楊林老兒的這一批皇杠均是榨取百姓心血而來,我們預將之劫下來,還與百姓,你若是不阻擾爺爺我就饒你一次,若是在敢幹涉,爺爺的鐵棍就不在留情了。”說完舉起手中的鐵棍,冷眼看著趙仁起來,趙仁心中也是一氣喝道:“我到要看看你怎麼不留情了,吃我一槍。”
說完舉槍就刺,直殺向雄闊海的脖頸,雄闊海看趙仁這招一出手處處都是殺氣稟然,心中也不由怒氣起來,舉棒就打,絲毫不留餘力,兩人武器才一碰撞,槍與棍之間就摩擦出強烈的火花,這一下,趙仁被雄闊海打的連退數步,雄闊海也沒想到麵前的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白臉將軍居然有如此功夫,心中對他也漸漸有好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