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趙仁這麼說,李雪梅點了點頭,接著駕馬直接往山西放下趕去,趙仁緊追在其後。
沒過多久,趙仁就見一行穿著囚服的犯人們從他們的身邊經過,那些犯人們均是一身髒兮兮的囚服,頭發蓬亂,麵如枯槁,神情萎靡,手上腳上都靠著鐵鏈,有老有小、老的五六十都有、年少的十五六歲。
這時趙仁又看到這些犯人後麵,又有兩個衙役趕著,前邊這個衙差生著張黑臉,身後背著手銬、腳鐐、脖鎖、刑枷各種刑具,腰中挎著黑褲兒彎刀和一個酒葫蘆,走得滿頭大汗。
後邊這個衙差生著張白臉,手上拿著細長的鞭子,身後邊斜背著一個沉甸甸的大包袱,也是走得滿頭大汗。
隻見這時前麵一個衙差隨手就掏出一個裝滿水的葫蘆,接著打開徑直的喝水起來,咕嚕咕嚕的聲音一下子傳到那些囚犯耳邊,囚犯們一個個的留下了好長的涎水。
“好心的官差,賞我們一口吧!”此時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家開口說道,說完眼神看著那酒葫蘆,眼神泛起強烈的占有欲。
“你也配”說完那第一個衙差徑直就掄起拳頭打上前去,一下子那老人就被打翻在下,鼻青臉腫的,看的趙仁是冒火。
“就算是犯人你也用不著這樣對待吧”趙仁看不下去了,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接著走到老人的身邊,將老人從地上扶起。
“從那裏冒出來的蔥,敢管大爺的事,簡直就是找死”那衙差窮凶極惡的說完,抽出腰間黑褲而的彎刀就直劈了過來。
趙仁學的本事卻一次都沒有施展,當下更是蠢蠢欲試起來,直接銀搶一擋,繼而一個上挑,直接就將那彎刀打飛,看手上的武器沒了,那衙差正想跑,此時趙仁卻見趙仁的銀槍已經道自己的脖頸間,更是不敢亂動起來。
“我且問你這些都是何人?”趙仁眼神逐一的看了一下那被押著的犯人,此時另一個衙差看趙仁身手不煩,當下也不敢亂動起來。
此時那衙差說道:“這些都是要發配道濟南的囚犯,他們有一些都是家裏兒子犯了錯連累的。”
趙仁一聽原來是這樣,當下說道:“既然是這樣你們也不應該如此對待,囚犯也是人,囚犯也知道餓,再說禍不及家人,現在他們已經夠可憐了。”
那衙差連連稱是唯唯諾諾的,此時卻見一個身高過丈,細腰奓臂,雙肩抱攏,麵似淡金,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準頭端正,英華滿麵。他頭上戴六楞抽口硬壯巾,身上穿著囚服,雖然此時很邋遢,但是仍然能透露出他的英俊。
趙仁打量了他一眼,發現這人此時居然不卑不亢,而且眼神還帶著一絲不屑與挑釁看著衙差,不由對他有了一絲興趣。
“我呸,你們兩個狗管,隻會欺淩弱小”那人罵了出來,繼而說道:“我告訴你,我叔叔、師傅來了絕對不會放過你。”
趙仁在場,他們雖然有心教訓這個小子,但又礙於趙仁,此時趙仁卻道:“你這小兒,怎敢大說胡話。”
趙仁看那小兒也就十七八歲,正是好鬥狠的年紀,在一想到這麼小就被官府抓住,想來也是一個混混、地痞流氓之類的,也就沒放在心上。
“你們現在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師傅王伯當和叔叔單雄信肯定不會放過你們”那小兒此時又開口說道,這一次趙仁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你是王伯當的徒弟?”趙仁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說道。
那小兒以為趙仁是怕了,當下不客氣起來,隻見他頭一偏看也不看趙仁。
趙仁那個氣呀,隻見趙仁說道:“你是二賢莊的?你們二賢莊有沒有一個叫李渾的人,快說。”
李渾?那小兒一聽,接著麵色才轉了過來,隻見他細細的打量的趙仁一眼,接著心中想道:這人怎麼會知道,難道是師傅告訴他的?
不過他可不傻知道事情可大可小,於是不說話來,這時候李雪梅也下馬起來,來到趙仁的一旁,看著這小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