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怎麼稱呼?”那老伯說了出來,他說話本就吃力,可是此時卻有一點好轉起來,那雪梅此時說道:“爹、您還是少說話,您還病著呢。”
老伯此時未理會他女兒的話,隻見此時趙仁回答道:“我姓趙,單名一個仁字。”
趙仁自報完姓名,問道:“老伯,你們怎麼會綁到刑場上?”
老伯暗暗的將名字幾下,此時說道:“老夫乃是成公李渾,因為看不慣楊廣殺兄弑父,又在大殿上怒罵昏君,所以...,後麵的話成公李渾沒有說出來,而是換了話題,他說道:“公子的要果然是神奇無比,老夫這才服下片刻,感覺到疼痛少了許多,公子可謂是奇人呀!”
廢話,給你那藥品可是進口貨,趙仁此時肉疼起來,但是臉上卻要做出一副慷慨之色,隻見他說道:“哪裏哪裏、您太過於妙湛了。”
這話一說完,隻見王伯當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趙仁看王伯當居然這麼快,也感到意外,不過這樣正好,也可以盡快的給老伯治療一下,拖得越久就越不好,這個道理趙仁還是知道的,當下趙仁就直接熬藥去了。
雪梅看趙仁一個大男人熬藥,擔心他不會,於是也跟在趙仁的後麵起來,這還真給雪梅猜中了,趙仁真不知道怎麼弄,就在趙仁手忙腳亂的時候,雪梅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隻見雪梅說道:“還是我來吧。”
趙仁見雪梅來幫忙,而自己也不會,當下又豈會和她客氣,隻見兩人你來我往的,幾下子功夫一大碗的藥汁就熬了出來,剩下的事就不用趙仁抄心了。
“還沒有請教仁兄高姓大名了?”此時那王伯當來到趙仁的身邊開口說了出來,那雪梅聞的王伯當的話頓時“撲哧”的笑了出來,那樣子簡直是一笑傾城呀!頓時趙仁和王伯當都看呆了,隻見雪梅說道:“伯當大哥,你都叫他仁兄了,還問別人高姓大名呀?”
這話一出王伯當有些不解起來,趙仁知道是自己的名字惹得人家誤解了,於是快速解釋的說道:“我姓趙,單名一個仁字,所以你剛才的仁兄惹她誤解了。”
原來是這樣呀,那王伯當摸了摸自己的頭,尷尬的笑了兩下掩飾自己的窘態,於此同時此時宅子外麵來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家,隻見他鶴發蓬鬆,約莫七八十光景。一雙黑白鮮明的眸子,三縷雪白的一直垂到腹下的胡須,眉菱骨高高聳起,手指甲長約近尺,一雙大耳輪直押肩頭,兩道長白眉一直連到鬢角。頭戴一頂破方巾,腳瞪兩隻爛布鞋,活脫脫了一個南極仙翁下凡。
隻見那個老道不由分說的就要往裏麵闖去,守著宅子的護衛們一個個均是抵擋不住,很快的就敗下來,王伯當見有人敢擅長,不由就提拳打去。
默然感到這人麵目很是熟悉,不由放下手中的力道說道:“你是何人,速速報上名來,不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此時那老人家不在理會王伯當,而是將眼神看向了趙仁,隻見他說道:“你我有緣,今日你誰老夫走一趟,老夫就收下你為徒弟,你覺得如何?”
神經病呀!趙仁開口就罵道,接著說道:“你以為你是睡,天皇老子嗎?你要我跟你走我就跟你走的呀,你算老幾呀?”
正當趙仁覺得解氣的時候,卻見那老道步履如飛,須臾間不見蹤影,等到眾人再次看清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趙仁的身旁,當下嚇的眾人均是毛骨悚然。
“亦真亦幻,亦喜亦憂、富貴浮雲,大道自成。”他一邊念叨一邊摸了他那白花花的胡須,此時那老伯李渾卻陷入思索中,過了片刻隻見他神態疑重的說道:“你是袁天罡嗎?”
那老道此時見有人已經認出了他,當下點了點頭,此時那王伯當卻撲哧一下跪在袁天罡的麵前道:“師伯在上,弟子無意衝撞,還望師伯您海涵。”
袁天罡老道點了點頭,將王伯當扶起道:“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我也沒和你說明,師弟雖然與我提起過,但我也未見其真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