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歪倒在沙發上。
不會吧,居然睡著了。
“翼溪,翼溪···”我一聲聲喊著,可他始終沒吱聲。
他的臉依舊泛白,我湊過去,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這麼燙,都可以煎雞蛋了。”
天呐,不會是吃我做的飯的緣故吧,這次的威力腫麼這麼大。
我摸索著給他找退燒藥,我記得他上次把醫藥箱放到了廚房左邊的房間裏。
我走過去,打開門把手,果然,醫藥箱就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
取出退燒藥,又到來一杯水,然後慢慢地把他扶起來,“快來吃藥。”
他似乎還有一絲意識,慢慢起來,依舊掛著他那招牌笑容,“木頭”。
“別說話,燒這麼嚴重自己都不知道。”我遞給他藥,然後送上水。
他慢慢的接過去,吃掉後,還不忘貧嘴“這樣真好。”
盡管這樣,我看得出來,他真的很虛弱。
“好什麼好,都病成這樣了。”我輕輕地扶他躺下,然後拿來被子給他搭上。
“木頭,我···”他話還沒說完,到頭又睡了過去,可他的手還抓著我的手呢,嘴角牽著,掛著淺淺笑意。
我打算抽出來,可他的力氣太大了,真納悶,都病成這樣了,還有這麼大力氣。
他躺在沙發上,我蹲坐在地上候著他。
他安靜的時候,很迷人,再加上一副病怏怏的,簡直就一個病態美男嘛。
我呆呆的看著他,直到他的眉頭緊皺,嘴裏不停呢喃著什麼,但聲音很小。
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我起身,彎下腰,俯在他耳邊,“我不要回去,公司那邊我來解決,我就待一年···”緊接著,聲音就沒了。
他的手忽然放開我的手,撫上我的後背,輕輕地抱著。
或許離的太近,我的臉似乎貼在了他臉上,溫熱的呼吸不斷傳來。
唉,這家夥,肯定是在做春夢。
我慢慢撐開的雙臂,慢慢躲出來,再把他的手放進被子裏,給他蓋好被子。
然後繼續蹲在地上呆呆的候著他,不知不覺居然坐在地上睡著了。
醒來時,外邊天已經微黑了,我居然趴在沙發上睡了一下午。
翼溪仍舊安詳的睡著,臉色微微的泛紅了,有起色。
我打算直接回家,可他病還沒有全好,我怕···算了,我留下來吧。
我起身,哎呦,腿都麻木了,慢慢的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喂,媽,我在翼溪家,他生病了,家裏又沒人···”
“你別回來了,留下來照顧他。”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媽媽就著急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