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老高頗是高興,簡單的吩咐了兩句後,便放學了。
天陰得很沉,我沒帶傘,和淩歌打了聲招呼我便匆忙回家了。
可惜人不順的時候喝口水都塞牙縫,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地麵已經潮濕了,我跑了起來。
路過商品店時,還是忍不住朝裏看了一眼。
不見了,不見了,我的娃娃不見了。
怎麼回事?
我匆忙走了進去,“那個娃娃怎麼不見了?”
“是你啊,那個娃娃上周五就被一個男生買走了,好像說你認識他。”服務員說道。
“買走了?”我著急的說道。
“是的。”服務員說。
“那他有沒有說他的名字?”我急得都要哭了。
“他沒有留下太多的信息,隻是說過你們兩個認識,不過他長得很帥氣。”服務員說道。
“奧”我恩了一聲。
“對了,你的錢。”服務員將我的80塊錢遞給我。
“謝謝”接過錢,我落寞的走出商品店。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再等兩個月我就有錢了,我就能買回家了,可偏偏···
到底是誰?
雨勢越來越大,豆大的雨點打在臉上微疼,而我實在不想跑了,累了,心累了,真的累了。
這一刻,我真的好想哭,可是沒有理由。
我從來不喜歡用眼淚去證明什麼,眼淚很沒用,那樣隻會更無能。
透明的液體在眼眶裏打轉,眼前的景象模糊了,我強忍著抬頭看向天空,不讓它落下來。
翼溪從我身旁經過,他的球衫濕透了,白皙的皮膚上不斷流下雨水。我如避瘟疫般躲開,但還是忍不住想多看兩眼,我轉頭看向他,剛好對上他的視線。
空中氤氳的白色的霧氣,眼前的視線很模糊,我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我們還是保持一下距離吧’他早晨的聲音又在我耳旁響起。
隻看了一眼,我便沒有勇氣再看下去,回過頭來,看向前方。
他的背影越走越遠,視線越來越模糊。
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又很可悲,我真的好傻,好傻。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任雨水肆意的打在身上。
秋季的第一場雨,有些冷。
回到家,衣服已經濕透了,頭發也已經濕透了,整個人就活脫脫的落湯雞。
“呀,墨墨,你沒帶傘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啊。”媽媽看到我嚇了一跳。
“雨不大,沒關係,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說完走向浴室。
我沒有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淋完一場雨後便大病一場,隻是有些累了。
這一整天過得,隻有一個感覺——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