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蘇暖,你們的生物老師,拿出課本來,學習第一課···”
生物老師語氣很冷,教室溫度瞬間下降了十幾度。這不科學啊,名字叫暖,外表還這麼火熱,內心怎麼如冰窖般寒氣透骨,我不禁抱了抱胳膊。
朝前看去,剛好看見淩歌那詭異的小眼神正盯著杜子騰桌洞裏拿課本的手呢。
“啊”,忽然一聲尖叫,隻見杜子騰手裏正捏著一隻白白肥肥的小老鼠。
“哇噻,你怎麼在這?”淩歌全然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哇什麼噻,我都嚇成這樣了你還哇塞。”杜子騰委屈的聲音裏居然還隱約帶著哭腔,說著將手中的老鼠往後一拋。
什麼?往後一拋,那···
很準,老鼠華麗麗的落到了我的腦袋上。
“啊”對於這個不速的空降物,我嚇了一激靈。
“連隻老鼠你也怕。”翼溪提著老鼠的尾巴鄙視著我。
“誰說我怕了,我那不是給···”
“後麵那幾位給我出去。”我話還沒說完,一句冰冷的聲音便傳來了。
沒錯,正是蘇暖所說。我就奇了怪了,明明長得很不錯,名字也很暖啊,為什麼偏偏要這樣?
“老師,我們···”
“出去!”
淩歌本想解釋,可一句絕情的話傳來,淩歌生生的將話咽到了肚子裏。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在走廊上站了齊齊的一排,終於懂得了不作不死的道理。
啊,多麼痛的領悟!
沒出一分鍾,老高就出現了,看來消息傳的挺快的。
於是我們四個光榮的進了辦公室。
“你們說人家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容易嗎,你們四個人居然製造課堂混亂,還有你墨非,全省第一啊,翼溪,你剛來還不到一天呢······”老高居然足足訓了我們一節課,連水都沒喝一口。
然而我卻什麼都沒聽進去,隻記得在此之間我一共打了76個哈欠。
下課後,生物老師回到辦公室,依舊冷冷的,溫度瞬間下降。
剛踏進一步,老高就笑著迎了上去,屁顛屁顛的跟在人家身後“小暖啊,這幾個孩孩子不懂事,別和他們一般見識···”說著還遞了杯水過去。
我們則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的臉來貼人家的冷屁股。
師爹,您的滅絕形象呢?
“嗤”突然,杜子騰笑了一聲。
我去,您老人家居然還笑得出來。
聽到笑聲,老高回過頭來,“你,你們幾個都先回去,明天3000字檢討交上來。”
往日的滅絕師爹又回來了,不過揮之不去的是他在我們腦海裏留下的那曼妙的小身姿。
“我的媽呀,3000字檢討還讓不讓人活了?”回來後,淩歌就倒在了課桌上抱怨著。
“滅絕真不愧是滅絕啊,可那個絕情師太更絕。”杜子騰也感歎道。
“3000字,網上copy不就行了?”我提議道。
“墨墨、翼溪是我連累了你們啊。”淩歌愧疚的說著。
“還有我。”杜子騰在一邊插腔。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翼溪淡淡一語。
“哎呀,你這麼說我就更內疚了,不行我得找絕情師太談談去。”說著朝教室外走去。
“誒,你去不是找死嗎?”杜子騰追了過去。
我和翼溪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