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回來啦,今天學校開了個迎新會,所以回來晚了。”
自從,公司出事後,我變了不少,懂得禮貌了。
“墨墨,新學校怎麼樣?”爸爸問道。
“挺好的,校園很好,同學也很好呢,我和淩歌在一班。”
“呦嗬,淩歌那小丫頭也進聖賢了。”媽媽在一旁講道,其實她也挺喜歡淩歌的。
“那小姑娘,挺好的,就是成績不行,墨墨你在學習上幫幫她。”爸爸也說道。
“好的好的。”我笑著點了點頭。
看來爸媽對淩歌的感覺挺好的,我還以為那次後,爸爸不喜歡淩歌了呢。
記得初一那會,淩歌到我家來玩,帶著我調皮,一不小心把爸爸最愛的花瓶打破了。然後,淩歌主動道歉,爸爸沒有說什麼,但能看得出來,爸爸真的很喜歡那個花瓶。
看來,他沒有怪罪淩歌,真好。
由於老高的警告,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床了。
洗漱完畢後,穿上昨天發的軍裝,對著鏡子照了一番,還真有幾分軍人的氣概,帥帥噠。
然後,拍了個照片,發了個微博,背上書包,屁顛屁顛的上學去了。
今天我來得可真早啊,居然是第二個到學校的,看來人的潛力是可以激發的。
沒想到第一個到的居然是雲初凡,剛合身的軍裝和帥氣的臉龐一搭,太帥了,簡直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啊。隻可惜,我對他不感冒。
“早啊。”就在這時,他抬頭笑著說了聲早。他的聲音很暖很暖,仿佛春日的暖陽。
出於禮貌,我也微笑著回了聲“早“。
然後默默的想我那VIP專享的雙人桌走去。
“你叫墨非。”雲初凡問了一句。
“是啊,是不是很奇葩。”我尷尬地說了句。
對於我的奇葩名字,我已經適應了十多年了。
“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雲初凡說。
“你可是第一個說好的人。”我仍舊一臉尷尬。
“那是別人不懂得欣賞。”雲初凡依舊在笑。
他的笑容就像春天般溫暖。
“嗯嗯。”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隻是尷尬的“嗯”了一聲。
很快,同學們個個都穿著軍裝陸陸續續的進入了教室。
一會兒,老高也來了“安排了一下軍訓的分組,並簡要了一下軍訓的紀律。
八點,操場上集齊了上千名的學生,一片迷彩綠,赫顯一片正氣。
“軍訓是一項嚴肅而又莊重的活動,不能違紀,違紀者都會有懲罰的,不能······”教練在前麵拿著一個寒酸的小喇叭奮力地喊著。
“軍訓是一項嚴肅而又莊重的活動,不能違紀···”淩歌在我旁邊小聲的講著,還不停的笑。
“哈哈哈,那小喇叭真帶勁”她居然越來越放肆。
教練朝這邊看過來,我戳了一下她,她居然沒感覺,依舊在那肆無忌憚的笑著。
“那位同學。”教練指向這邊,其他同學也紛紛朝著看來。
“啊?”淩歌立馬停住了笑聲,一副“怎麼了”的嚴肅的表情。
“同學,我剛才講的白講了是嗎?”教練扳著臉問道。
“不是啊,教練,我錯了,我知道,軍訓是一項嚴肅而又莊重的活動,我下次不敢了。”淩歌一副我知道錯了的好孩子表情。
“知道錯了就要改知道嗎,如果有下次,罰跑三千米。”教練見淩歌積極承認錯誤,就沒有多計較。
“知道了。”淩歌答道。
我笑了一下,這個淩歌。
火辣辣的太陽雖然還未直照,但操場上的沙土已現出膽怯的光亮。小草也像經受不住太陽的炙烤,慢慢地垂下了葉子,而我們卻筆直的站在操場上。
魔鬼訓練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