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突兀的雙眼低下頭顱看了看空空如許的下身,剛想張嘴,也如破碎的陶瓷一般破碎如光慢慢消散在這天際。
“噗!”遠在一旁觀戰的鬼仇突然噴出一道血柱,眼神渙散,萎靡不振的望著場中的朱瑣,因為一切出乎他的意料。
“居然是聖器的力量!”鬼仇直接被湮滅了分魂如斷他十指一般讓其痛楚,但是他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下這口氣,畢竟是他欺詐違規在先。
“啪!”就在李響被滅,問天也用力一握將手中的茶杯碾碎,“我這步棋真的下對了嗎,還是會滿盤皆輸?”他捫心自問。
“小子,接下來就靠你了,老夫去也。”大祭司這道神念也消散在朱瑣的腦海,次元空間中的聖器也一改光鮮亮麗再次沉靜下來。
“呼…,真的好險啊!”朱瑣如泄氣的皮球,癱軟在地,因為他一身的蠻力剛剛被大祭司抽取了七八成。
“不行,事後要找大祭司討要什麼穩固神識秘法才行,不然在遇到這般被神魂攻擊,下次小命真的不保。”朱瑣瞟了一眼伊耆大祭司仍心有餘悸。
“誰能告訴我,剛剛那一點究竟有多少能量?怎麼令我都毛骨悚然?”一個神歸巔峰境老者死死盯著朱瑣看。
“妖孽,多久不曾出現這樣的妖孽了,如果李響不隕落,他未來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可惜終究成為塵土一把,時也命也。”戰旗部落一名黑袍男子道。
“誰說不是呢?看來這次神農部落是有備而來啊,這次要變天了。”驪氏部落一名背負著雙手的男子道。
“勝利了,我們又贏了,當真我部落福將啊。”一名神農部落耄耋老者喜極而泣。
“福將必勝!福將必勝!”一時間神農部落之人歡呼著。
“這小子還真有一手。”鐵木真也是心情大好,微笑道。
打臉,當著各族部落的麵一次次被打臉,特別剛剛那些叫囂要將朱瑣挫骨揚灰那幾個刺血部落之人在李響被擊殺的時候就察覺到事態嚴重悄悄的溜走了。
“咳…我說鬼仇,比試已塵埃落定是否該履行剛剛的約定,在眾目睽睽之下你可別寒了大家的心哦。”伊耆微笑的輕瞟了問天一眼最終鎖定鬼仇道,其聲不大卻成功的引起了所有的眾目。
“你…”鬼仇惡狠狠的盯著伊耆,其恨盡五湖四海之水都難以洗刷,但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這是他使詐在先。
“怎麼?刺血部落邀請我部落前來應戰就這般當著眾英豪的耍賴?咳…刺血也不過如此。”伊耆法袍一甩冷哼道。
“哼,拿去,希望不要被噎死。”鬼仇頂著一張氣得烏黑的臉一甩手將兩本秘籍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飛落伊耆手中。
“吃不吃得下,就不勞你費心了。這兩本秘籍就暫且由老夫代為保管吧,比賽還是否繼續,不會這麼大一個刺血部落沒有秘法了吧?”伊耆故此一說卻是為了幫朱瑣躲過眾人追殺。
“戰,為何不戰,這一切不過剛剛開始,希望你們神農別凋零了幾人青黃不接。”鬼仇一甩青袍穩如泰山的盤坐著,看似霸氣其實是為了掩飾他需要調息恢複。
“此戰神農部落勝,請選手退場。下一戰種神初期境,請雙方選手登場。”問天懶洋洋的聲音再次傳出。
“老祖你說為什麼不設幾個比武場,同時一起比賽這樣不是很快決出輸贏嗎?”一個紮著馬尾大眼睛的小妮子拉著一名拄著拐杖的老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