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道友走吧,大祭司都稱呼你為客人,你放心吧!隻要你還在神農部落就不會有人敢為難於你,因為誰敢挑事那就是跟我們整個部落為敵,不死不休。”鐵木真拍著朱瑣的肩膀安慰道。
“多謝!”朱瑣沒想到大祭司一句話在部落就是法旨,他也期待見見這樣的前輩。
不知是有人故意傳播還是出於其餘部落想看笑話,總之在朱瑣等人走進神農部落之前,刺血部落新生代被日落西山的神農部落羞辱之事迅速在泰巫族擴散。
鑼鼓喧天,被壓抑的神農部落人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因為從大祭司身負重傷到地盤被蠶食充公,各族欺淩,年輕一代一直被壓製等種種不如意陰霾深深籠罩在眾人的頭頂。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這次神農部落爆發了,雖說隻是小打小鬧至少很多部落都知曉了這件事。
而今,神農部落能越階力壓刺血部落年輕一代,這種揚眉吐氣的事情經過渲染自然而然也就轉化成為部落裏奔走告知的大喜事。
“廢物…一群廢物,趕緊給我去查他們請來之人究竟有何背景,為何請來,其餘之事你知道怎麼辦了吧?”一道陰柔的聲音響起。
“是,大祭司。”說話者正是阻攔朱瑣擊殺李響的刺血護法。
“哼!若辦不好,你提頭來見。”陰柔聲音再次響起,護法卻嚇得一身冷汗,因為他嗅到血腥味,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低頭一看脖子流淌著一圈血跡。
“請大祭司手下留情。”這名護法開口求饒,抬眼相望卻早已發現沒了大祭司的身影,深吸一口氣暗暗道“李響啊,李響看來這次你自尋死路怪不得無人救得了你了。”
刺血部落,李家。
“砰!”一聲巨響在氣勢恢宏的李家響起,隻見他家大門應聲破裂,木屑橫飛,門庭坍塌。
李家這些年隨著刺血部落的迅速崛起也算開枝散葉,家裏有1名滅神初期境的老祖坐鎮,3名神歸境執法長老,10名聚神境議事長老、50名種神境門主、80餘人煉嬰境,200來名了塵、辟穀後起之秀。
李家也算是刺血一個大家族了,而李響更是家族裏比較看重的後起之秀之一,但是今天鬧出這麼大的事,就連作為議事長老之一,他的親生父親都不敢力保他將他關到麵壁崖。
門庭被毀這麼大響聲驚動了無數人,因為最近一百多年來沒人敢來李家尋仇,因為刺血部落眼裏揉不得沙子。
“是誰瞎了狗眼敢闖李…”一道身影飛出。
“掌嘴!”嘴字剛出口飛,剛剛口出髒話的那道身影便直接暴斃,鮮血四濺侵染李家殘垣斷壁門庭上。
李家陸續有人趕來,所有人都看到了這挑釁的一幕,但是一想到剛剛暴斃之人可是煉嬰巔峰境,僅僅一個照麵就血濺當場,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不知哪位朋友到訪我李家,如有怠慢之處還請多多包涵。”這時一名神歸境執法長老飛奔而來。
“見過李建宏執法長老。”
“見過執法長老。”
……
李家之人無不敬之而行禮。
“總算來了個會說話,我還以為李家都是些狗仗人勢的犬馬之人呢。”一道身影詭異的出現,隻見他頭戴黑色鬥笠全身包裹在黑袍裏。
李建宏盯著這鬥笠之人先是虛著眼打量來者發現無法看穿他的修為,再是露出驚駭之色顫顫巍巍道“不知護法大人尊駕,有失遠迎還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