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吧。”朱瑣再次無語!
人生就是這麼充滿未知因素,不知下一秒將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誰人有能輕言明天如何?
10來分鍾,朱瑣走回了宿舍,頭疼越來越厲害,還有發熱的狀態。
不會中邪了吧?這麼巧,他直接平躺在自己的床上。我昨天還說清明節燒香燒對了呢!現在怎麼就感覺像被放苗蠱了呢?
因為他前不久剛剛看了本小說裏麵苗人放毒都這麼幹的無色無味,一個眼神,嗯很有可能。
可為什隻對他下手?別人都沒事,難道是因為我玉樹臨風,瀟灑倜儻?
朱瑣雖然頭疼要死,還自我安慰一番。亂七八糟的思索著,可依舊難以平複頭疼及發熱。疼痛讓他漸漸他失去了知覺。
時間如流沙。上晚自習,教室全班都到了,唯獨少了朱瑣,科任教師不悅的詢問大家“有沒有人看到朱瑣,為什麼不來也不見請假!”
小韋回答道:“中午他說頭疼,然後回宿舍休息了,也許還在宿舍裏吧。”
科任教師向教室外走去,不一會兒來到男生宿舍朱瑣房間,隻見朱瑣躺在床上,聽到他很痛苦的呻吟著。
老師兩步並成一步,走過去,掀開被褥,看見朱瑣緊閉著雙眼滿臉通紅,不斷呻吟,身上還不時散發陣陣惡臭味道。
他用手摸了摸朱瑣的頭,順勢把手收回來,因為他感覺像摸50~60°熱水一樣燙手。
這也太怪異了!不行,這不是小事。這小子生命很危險,老師當機立斷拿出小靈通撥打了120急救電話,也撥打校方領導電話告知一切,並希望校方通知朱瑣家人。
因為人命關天,一時半會兒他也解釋不清楚,他也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怪事,因為這顛覆了平時無神論者的世界觀。撥打完電話,教師也來回走動,焦急等待著。
可世上偏偏等待是最難熬的事情,所以這間宿舍不時有痛苦的呻吟聲和焦急等待的歎息聲彼此交融奏一曲哀樂!
隨著時間流逝。朱瑣由原來渾身發燙急遽轉變成全身發紫抽搐著,全身如被針紮的痛楚讓他撕心裂肺地嚎叫著,一聲高過一聲劃破靜謐的校園。
不一會學校值班領導循聲而來,120急救醫護人員也繼續趕到,醫護人員似乎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
除了折回救護車拿來少許冰塊敷在他額頭也無計可施,急急忙忙在教師的協助下將他挪到了擔架上抬上救護車往市醫院飛馳而去。
冰塊的冰爽,救護車的喇叭聲,讓飽受煎熬的朱瑣在昏沉中略有一絲清明,心想“我就這麼莫名其妙要去見上帝了嗎?可我的初吻都還在呢,就這樣英年早逝,是不是太憋屈了?
真不甘心啊,從沒坐過免費車,第一次免費坐車,居然還是救護車,蒼天啊,大地啊。可悲啊!”越想越憋屈,一口氣緩不上來,真的徹底暈厥過去了。
救護車上,暈厥後的朱瑣先是鼻子有鮮血溢出,接著嘴角也有鮮血流出。
這更是把一車的人嚇壞了,司機也顧不得闖了多少個紅燈,一路狂奔,80·90碼的時速在鬧市流竄,在一不小心把走在路邊幾個女孩子裙子吹飛被罵臭流氓的情況下終於把他送到醫院。
醫生護士很快趕來接手,這時朱瑣已經七竅流血一位老醫生眉頭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去宿舍時候他都全身發熱了,來的路上又出血了,他的父母正從鎮裏往市裏趕來。醫生,請你們一定要救救他,醫藥費我們學校可以先出。”任課老師誠懇的拜托道。
幾個醫生立馬把朱瑣推到ICU重症病房裏,鮮紅的牆燈也隨之亮了起來。各種儀器在他身上檢測居然顯示各項功能正常,居然顯示正常?
這個結果把在場的所有醫生都搞蒙了,大夥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說來也巧醫院正好請來鄰市百色市德高望重有經驗的老中醫覃錦朝先生來醫院作醫術交流,幾名醫生商議後,其中一名醫生立即去請來這位老中醫現場講學。
覃中醫聽到居然有這麼神奇的事情挺感興趣,跟著邀請他的醫生一起來到ICU病房。
覃中醫上前剛一靠近朱瑣,突然間他嗅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他多年行醫,自然能夠嗅出這不是病人的排泄物,接著覃中醫強忍著似火燙灼燒手指皮膚刺疼感伸手幫朱瑣把脈。
脈絡暢通,脈搏洶湧彭拜,奇了。難道是少林寺《達摩易筋經》中所提到的脫胎換骨?不可能吧,我行醫50多年也沒見過如此奇症,又找不出任何解釋。
“噗-噗-噗”昏迷中朱瑣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放了幾個響屁。
一股股毒氣彈彌漫病房,在場的醫生幾乎全要被熏倒,大夥不約而同想到一塊去了—哪怕就算是黃鼠狼的毒氣彈也不過如此吧!
這反倒提醒了覃中醫,隻見覃中醫雙手迅速把朱瑣的T恤脫掉,隻見朱瑣的皮膚竟然也有類似暗紅色血汗的液體滲出,不時還摻雜著難聞的臭水溝氣味。這更加肯定覃中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