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如今在何處?”
她目光之中露出了幾分不可褻瀆的威嚴之色,凝重地問道。
雲堂主聽聞了這個問題之後,頓時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哼!”
蘇長老一聲冷哼,一股磅礴的靈壓從其身體之中一宕而出,還未及那雲堂主之身,也就見到他臉色一片雪白,下一刻,也就一口鮮血從其口中噴湧而出。
“蘇長老息怒,我說,我說!我等本是俸了慕容穀主之命前來追捕聖女,將其帶回巔雲嶺;卻未曾想到追到這小嶽山的時候,卻被聖女無意之中逃進了禁地,並通過禁地之中的一個傳送法陣傳送離開了!”
“禁地!傳送法陣!”
蘇長老麵露出了幾分遊移之色,淡淡地念著這兩個名字。
“不錯,蘇長老明鑒!”
那雲堂主麵露出了幾分恐懼之色,而後又將目光投向了獨孤博。
獨孤博一個激靈,心中暗道,這小子怎麼又將目光移到了自己所在,是嫌害得自己不夠嗎。
那蘇長老眼見雲堂主好像還有什麼話沒說,且又看向了獨孤博,也就知曉此事定然和獨孤博此子有關。
她隨即又將目光移到了獨孤博身上,問道:“怎麼,此事和你還有關係?”
獨孤博苦笑道:“前輩明鑒,晚輩剛好從那傳送陣的另外一頭傳送此地,對於此地之事,根本就是一無所知,無意之中卷入了前輩等人的事態之中,實非晚輩本意。”
他說的倒是事情,並無半分騙人的話,但就是不知道這位前輩是否相信。
“呸!這世上哪有這般巧合之事,我看就是你拐走了聖女!”
那雲堂主眼見看見了一位替死鬼,當即恢複了幾分本性來,對著獨孤博就是一陣斥責。
獨孤博心中微微一怒,目光盯向了對麵的雲堂主,恨不能殺了他,不過眼下自己卻是動彈不能。
蘇長老微微沉吟了片刻,而後說道,你們先帶我去那禁地看上一看。
那雲堂主聽聞此事之後,卻又是陷入了驚恐惶惑之中了。
不過麵對蘇長老的吩咐,他卻是沒有半分反對的辦法,當即也就對著蘇長老點了點頭。
蘇長老長袖微微一揮,隻見一股靈風對著那雲堂主和阜萬月一卷,二人當即也就恢複了自由之身。
但是,二人也知道,要想從這位華池境長老手中逃脫地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在雲堂主的帶領之下,二人也就向著西麵的一處山峰的半山腰飛了過去,正是獨孤博離開的那處傳送陣的山腹所在。
而獨孤博眼下還是未能恢複半分自由,隻能懸浮在那蘇長老的身後,被拖引著跟在了那雲堂主之後。
不久,幾人也就到了那個傳送陣所在的石廳之中。
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廳和破壞得難以看得見原貌的傳送法陣,那蘇長老當即麵露出了十分難看的神色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蘇長老帶著幾分怒氣地看著那雲堂主,雲堂主當即嚇得有些動彈不能,口中卻是半分話也說不出來。
“這位前輩因為抓不到聖女,所以心生怨恨,一邊大罵一邊也就將這法陣給毀掉了!”
獨孤博倒是雲淡風輕地解釋道。
那雲堂主惡狠狠地盯了一眼獨孤博,旋即也就雙腿一軟地跪在了地麵之上。
那蘇長老也猜測到了幾分,聽聞獨孤博的這番話後,也就坐實了自己的想法,當即一聲冷哼之後,一掌推出。
隻見一道白色驚虹在一陣嚶鳴聲中,快速地激射到了那雲堂主的胸口所在。
幾乎片刻之後,隻見那雲堂主在一聲慘叫之下,身體猛地向著後方的一塊巨石上撞了上去,一陣砰的巨石爆裂之聲後,就見他口中噴出了一口口的鮮血。
那本來對於世事都看得雲淡風輕的阜萬月卻是嚇得早已跪在了地上。
雲堂主身陷在碎石之中,氣喘籲籲,看來還是一個有命之人。
“若不是念在你等二人知曉不少慕容那賤尼的事情,恐怕你等二人已然沒有了性命!”
蘇長老帶著幾分怒氣地喝道。
隨即,她也就帶著幾分遊移的目光查看起了這毀得不成樣子的法陣來,要想恢複,恐怕是千難萬難。
看了半響,她目光也就再次轉到了獨孤博的身上,問道:“小友可否知曉此法陣的來曆,不知這法陣的另外一頭名喚何處?”
獨孤博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這雲堂主和阜萬月二人並非和這蘇長老一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