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沒事吧!”
這時候,老者轉過身來,看了獨孤博一眼,然後再次喝了一口酒,道:“李白,好久都沒有人這樣稱呼過我了!詩仙二字過譽了,看來,你果然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
我現在不叫李白,李白和我的人生已經成為了遙遠的一個記憶,你就叫我木子白吧。”
“木子白!”
當他說出自己名號的時候,祖梣芩和獨孤博同時驚訝的說出了口。
獨孤博沒有料到大名鼎鼎的木子白,當年和自己的師尊閔卻友在臥龍穀大戰過一場的人,竟然就是唐代的詩仙李白。
而祖梣芩卻是差一點兒驚呼了出來道:“前輩,您不是在千年前就已經飛升了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祖梣芩乃是華池境大能,連她也要稱呼一聲前輩的人的修為在場的一眾弟子恐怕難以想象地出來。
“嘿嘿,你們魔族的人倒是打聽得很清楚嘛!不過我們這些老家夥何時飛升,關你們魔族什麼事。”
木子白轉過身來,冷冷地看向了對麵的祖梣芩說道。
祖梣芩在這一刹那,問道:“你們,難道前輩還帶了人來!”
“嗬嗬,這一次你們的那個魔君卻是失策了,我們盯著你們好久了,此次事關整個方東界,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出手。”
“什麼!”祖梣芩聽之,頓時感覺心中大亂。
當即也就見到她轉過身來,油紙傘一撐,化為了一團煙霧,就要遁走。
“嘿嘿,在老夫麵前,竟然還敢賣弄本事!”
木子白淡然一笑,隻見他伸手一彈,一條白色的繩索激射而出,飛進了那團煙霧之後,竟然將裏麵的祖梣芩給捆了起來。
待這些黑色煙霧斂去,隻見祖梣芩被一根散發著白色光芒的繩索困成了一個大粽子。
那祖梣芩竟然連半分法力也提不起來。
一位華池境大能就這般簡單被木子白給控製了起來,超出了在場的眾人一番想象,亓官雪等人此刻卻是不知道應該離開還是應該留下。
卻見木子白走到了亓官雪的麵前,看著她,搖了搖頭道:“嘖嘖!你呀,就是那天池的後人吧,天池和老夫也算是一見如故,看見她的後人人不人,魔不魔的,真是為他可惜啊!
記著,以後莫要動獨孤博,也不要再助紂為虐,否則即便你是天池的後人,老夫也定會來取你項上人頭。”
說罷,他伸出了手掌,掌中帶著絲絲的銀白色霞光,按在了亓官雪的頭頂之上,隻見亓官雪難以動彈半分,在一陣猙獰地痛苦神色之中,隻見她口中一道道黑色的魔氣噴湧而出,這些魔氣裏麵仿佛擁有著一個個痛苦的鬼頭,在慘叫聲之中也就漸漸地消失在了虛空。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亓官雪方才恢複了過來,眼中再也沒有了黑氣,看著木子白,當即躬身拜了一拜,道:“多謝前輩!”
“走吧,其他人由我帶走,記著我說過的話。”
木子白對她有些不客氣地說道;雖然她被魔化了,可是還是擁有著自己的意識,所以她所做的很多事情都不是被人逼得,而是能夠自己選擇的。
這般幫著魔道之人殘害同道的行為,若是常人,早就被木子白一掌給拍死了,但念及天池這位故友,木子白始終還是放了她。
亓官雪看了看被魔化的龔梅月,想要開口說一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稱謝了一聲後,也就走進了魔氣裏,消失不見了。
這下,木子白才轉過身來,看著祖梣芩道:“你是魔族的人,遍布方東北海域的林鬼堂這個組織你就是帶頭人吧;想來你應該是那魔君在方東的幾個狗腿子之一了,想必你應該知道很多事情。”
“木子白,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
祖梣芩冷冷地說道。
“嘿嘿,我自然是有辦法讓你開口的,隻不過到時候你可能隻會剩下半條命了。”
這木子白話音剛落。
頓時上空出現了一個遍布數十裏之廣的巨大人頭,這人頭乃是魔氣凝聚而成,幾乎是片刻間也就出現,剛一出現的瞬間也就朗聲說道:“哈哈哈,木子白老頭兒,這一戰算是你們贏了,可是你們方東遲早都是我們的,都是我們的,哈哈哈!”
說罷,也就見到半空一道道恐怖的,如同巨龍一般的黑色閃電劈向了下方的木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