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李君博真正將謝永年留給他的那本書研究透了,恐他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去動用意念之力去想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沒錯!李君博具有就像華子那樣與生俱來的意念之體,那種越自然的另一種形式存在。如果不是這中能力太過厲害,謝永年也不會將他的這種體質一直壓製到現在。直到他確認李君博已經完全可以很好的利用這種能力的時候,謝永年這才敢一點一滴的給他釋放出來。
畢竟理論上來講,如果李君博想要的話,完全可以用那意念之力去做很多事,前提是他能夠承受的住那因果的巨大流失和獲得;還要他能夠勤加研習,能夠完全去控製的住事態的展。得到和付出都既是好事也是壞事,就像那句古語:水可以載舟亦可以覆舟一樣。
方才他打的那個噴嚏,就是動用意念之力後的一種最最平常不過的表現。主要是因為他並沒有傷害到人的性命,或直接憑空生出來些個什麼特殊的東西,這樣一來所花費的因果也就少了。如果沒有任何管束,那麼具有這樣力量的人要是稍稍有些心術不正的話,直接造出顆原子彈來,那還不立刻就天下大亂呀!畢竟這意念之力隻要修習強大了之後,別說原子彈,就是連一個隻屬於自己的空間都能夠憑空造出來的。隻不過那種更加逆天的事情所需要的條件就更苛刻了。
李君博輕輕搖了搖頭,把腳從新放在那看似很是堅固的樓梯上開始上樓了。畢竟自己又不是龍王,打個噴嚏頂多是受了點風寒,估計是要感冒的前兆,總不能會像真事兒似得,遇見鬼吧!照著他的估計,這裏是醫院,方才一樓大堂內那個昏昏欲睡的值班人員還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自己這位不之客,這點能夠證明這裏很是平常,有鬼的地方也應該在陳大年那間辦公室所在地樓層,以及那層樓以上的部分。
畢竟那裏處處都透著不尋常,尤其是陳大年那間屋子,以及那專用電梯所通向的空間。這才是重點,自己師傅要是真的還在這裏的話,多半也應該和那個看著就不爽的家夥在一起。
噔噔……,李君博的皮鞋踏在那樓梯上麵,在那空蕩蕩的樓道裏出陣陣地回聲,讓人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
“上了這一層就該是那個樓層了吧?”李君博心裏有些緊張,畢竟師傅兼導師根本就不允許自己來這裏,前提是他根本還沒有理解透徹那本破書,進到裏麵見到自己師傅該怎麼去說,難道撒謊說自己已經將那破書完全悟透了嗎?要是換個不明白其中深淺的也就罷了,可是偏偏他那師傅早就說了,他自己已經研究了無數年了,因為資質上沒有李君博好,直到現在也就能明白其中的十之七八。
而自己隻是粗略的看了個大概,再除去睡覺地時間,也不過剛剛看了不到一晝夜的時間,換做是你這樣說,你會相信嗎?
再,據他師父將,如果參透的其中地一二,就能感應到自己體內和別人的不尋常,包括能夠讀懂許多的異象,解讀很多原來看似平常卻又很是離奇的事情。
就比如剛才。他隻是感覺到了一股陰冷地風從背後吹來。如果他徹底參透了。那就可以很是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一不小心流失了平時做好事為人地時候。積攢下地許多地因果點。如果在動用那意念之力。他還要損失這些。而那感覺地陰冷打了個噴嚏。隻不過是動用因果點後地一點點兒副作用罷了。
當然。以李君博現在地能力。根本不會明白這些。最多他也就感覺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些什麼似地。更多地懷絕對會落在這裏本來就不尋常。不給自己造成毛骨悚然地感覺。那就不叫險地了。師傅也不可能在他參悟那本破書地當口。貿然地出現在他那間屋子裏。並且千叮嚀萬囑咐地不要自己過來找他。畢竟依照李君博地記憶。似乎自己地師傅好像很久都沒有來過這裏了。估計最晚地時間。也應該是在他大學畢業之後。而那次師傅來地目地。就是單一地為了讓李君博選修心理學研究生。
直到他都快博士答辯了。他師父也沒有再次登門過。這可是他很是鬱悶很久地事情。他當然不會忘記。所以當師傅來到自己這間小屋。並且語重心長地好像交代遺言地樣子。讓他在多少找回了一些親情似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