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傑的媳婦心中其實早就憋著一股怒氣了,從被白玉找人搞成這樣之後,她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這讓她這種過慣了好日子的人,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如今好不容易又被人好吃好喝供著了,還要麵見傳說中華夏最頂尖的大人物,這無疑是帶給她一種希望,一種揚眉吐氣的希望,可現在呢,這是劉家,他們是劉家請來的客人,卻被劉家的看門狗給打傷了。
若真是無意的也就罷了,若真是認真的開口道歉,他們也就不說什麼了,畢竟,眼前還不太能夠搞清楚狀況,有些事,可以以後再說。
可是,他一個外姓人,憑什麼打傷自己丈夫可以沒事,可以若無其事,可以如此輕鬆,憑什麼啊,還有天理嘛。
所以,白世傑的媳婦接受不了,她此刻就是在賭,賭劉家族長真的有用得著自己等人的地方,賭他們是客人,賭這些看門狗不敢真的動手。
她不想忍了,也忍不了,更是要賭一把,賭對了,就沒人敢欺負他們,至於賭錯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把眼前的賭了再說。
白世傑媳婦掙脫白世傑,像是一個母老虎一樣,狠狠的等著陳哥,大聲道:“我就是對你不滿意,怎麼著,有你們這麼對待客人的嘛,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劉家一條看門狗罷了,我們可是劉家請來的客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們,來啊,有種殺了我啊,你敢嗎?你敢嗎?幹什麼,給我們下馬威,輪得到你這個看門狗嗎?”
看門狗三個字一出,白世傑的媳婦算是把如今莊園內所有的守衛全給得罪了,此刻莊園內的守衛,除了少數劉家人之外,大部分都是外姓人,這句話,豈不是說把他們都給罵進去了。
從開始為劉家族長服務之後,什麼時候,他們聽到過有人敢如此侮辱他們了,可眼下,就有一個潑婦正在破口大罵的辱罵他們。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當時,在旁邊的所有守衛,都不約而同的用冰冷無比的眼神盯住了白世傑的媳婦,甚至連帶著,連白世傑等人也被盯的死死的,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感覺到那種看死人的眼光還是一種錯覺的話,那現在,這種殺氣,完全就是實質性的針對他們了。
白世傑他們算什麼,無非就是普通人罷了,見得最多的恐怕也就是小混混打群架,拿著刀棍亂砍了,可是此刻這些劉家族長的心腹守衛都是一些什麼人,個個都是狠人,要人命都可以不眨眼的主。
真要說起來的話,九龍園守衛和劉家這些守衛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畢竟,劉家是什麼樣的地位,所招收的人,自然是嚴格挑選的,九龍園守衛已經夠強了吧,可是,十裏挑一才有可能被選入劉家當守衛。
這就是差距,這就是底蘊,這就是劉家驕傲的資本。
看門狗?
連劉家自己族人都不敢這樣辱罵這些守衛,白世傑他們,有什麼資格。算什麼東西。
白世傑他們還真是沒有資格,白世傑的媳婦此刻也是屬於被逼急了,逼瘋了,沒辦法了,才會做出這種蠻橫無理的舉動,而事實上,真的是蠻橫無理嗎?自己的丈夫手掌骨都被人給捏斷了,換誰,又能忍得住呢。
白世傑他們忍得住,因為形勢比人強,他們不敢開口,別說捏斷他的手掌骨了,就算殺了他們,恐怕對於劉家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