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玉和張村長對話之後,整個廣場上,數百人全部安靜了下來,所以白玉的話很清楚的傳進了每一個村民的耳朵裏。
這讓他們心中很憤怒,白玉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把他們當做了不相幹的人,好像他們根本就不重要一樣,連修條路都是屬於給別人的福利,隻不過讓他們沾沾光罷了。
所有人都麵露不快的接頭交耳議論紛紛,看向白玉的目光也不再和善,但他們還是沒有敢直接開口責罵白玉,不僅僅是因為白玉帶來的二百號人給的威懾,還有他們還在期望著村長能夠說通白玉,讓他們也享受到王嬸他們的福利,這樣在以後就可以看病,上學,娶媳婦都不用花錢了,甚至還能每年從企業裏得到不少的分紅,這種日子,簡直就是他們做夢都想過的日子。
張村長也有些不高興,他把白玉捧得這麼高,卻沒想到白玉一點麵子都不給他,但他也不敢表現出來,隻能壓了壓手,製止住村民的議論,繼續對著白玉陪笑道:“小白還是這麼耿直,好,這性格好,怪不得能成大事呢。”
看著白玉沒有接話的意思,張村長一咬牙,決定把意思直接說出來,他看出了白玉的不耐煩。
“小白,聽王嬸他們說,你成立了一個基金?專門為村民服務的那種,以後看病啊,上學啊,甚至家裏孩子娶媳婦缺錢,基金都會無償給予幫助。”
白玉又豈能聽不出張村長話裏變幻了概念,當即冷笑道:“提醒你一下,其他的說的都對,但這個基金,不是為村民成立的,隻是為王嬸他們十幾個人服務的,其他人,免談,不再範圍之內。”
聽到白玉親口說出這話,村民們再次議論紛紛,聲音更大,看向白玉的眼光甚至充滿了仇恨,仿佛白玉斷了他們的財路一樣。
別說白玉了,就是王老板他們也感覺這些村民有些不是東西了,這基金本就是白玉掏錢無償成立的,與他們有什麼關係,竟然還會覺得白玉成了仇人,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玉看著村民們的目光,眼神更加冰冷,嘴角的嘲諷愈加濃烈,他的憤怒反而少了,怎樣,他就是實話實說,氣死他們又如何,就是不給他們一分錢,能把他怎樣。
張村長吸了一口氣,眼睛深處閃現出一抹戾氣,壓抑著聲音說道:“這樣不好吧,畢竟都是一個村子的,這樣區別對待,是不是有失偏頗,這讓其他更需要被照顧的村民怎麼辦?而且,小白,聽說你還投資五千萬成立了一個企業,王嬸他們可以什麼都不做,每年都能分紅幾十萬?這些,難道也沒有其他村民的份嗎?白玉,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張村長看白玉態度有些堅決,更看出了白玉嘴角的嘲諷,頓時有些控製不住脾氣,把話說的有些難聽了。
白玉嘴角嘲諷意味更濃,冷冷的看了張村長一眼,隨後看向所有村民,嘲弄的說道:“你們也想像王嬸他們一樣得到基金的照顧,企業的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