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無謀的人隻能淪為別人的武器。
李二能在輝叔的逼迫下奮起反抗,他還不知道自己又惹下大禍了,回到廢品收購站後,還想要占老板娘的便宜,沒想到毛羽飛也追了過來,差點看到自己的醜事。
齊孬返回了收購站,對自己的婆娘道:“晚上我不回來吃飯了,你早點關門休息!”
“你又要做什麼去?”苕婆娘追問。
齊孬沒有回答,對李二能道:“晚上點叔在宴賓樓擺酒席請客,我帶你去參加!”
李二能忙追問:“齊老板,點叔擺酒席請誰啊?”
齊孬在藤椅上落座,點燃一根煙抱怨:“還不都是因為你,你知道輝叔是什麼人嗎?居然敢跟輝叔動手!點叔擺酒席請朱老板和德叔一起擺平此事,否則你小子就不要想繼續活下去了!”
李二能有些不服氣,他感覺肚子有些疼,就向苕婆娘要了手紙,問了廁所的方向趕去方便。
這種露天廁所蒼蠅飛舞,蛆蟲到處爬,李二能想要嘔吐。
他有些生氣,從他身體裏發出一股黑色的烈焰,將這些惱人的蒼蠅驅散,這股黑色的烈焰將地上的蛆蟲也烤焦了。
李二能忙離開廁所,朝平房返回。房間裏,苕婆娘就向他詢問:“你是不是肚子又痛了,要不再吃點藥?”
“不用了,老板娘謝謝你的解藥。你怎麼會有斷腸散的解藥呢?”
正在搖著扇子納涼的齊孬疑問:“二能你說什麼?斷腸散,你中斷腸散的毒了?”
李二能如實回答道:“是啊,輝叔逼我喝下了加有斷腸散的啤酒,沒想到這種毒藥的藥效還挺快,毒性不小,幸好老板娘及時解了我的毒?”
“斷腸散,輝叔這隻老豺狼居然還有斷腸散,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齊孬好奇的向媳婦追問:“苕婆娘你哪來的解藥啊?”
“我收的,沒想到還挺管用!”
天逐漸黑了下來,齊孬叫上李二能離開了收購站,順著巷子前行,來到了東郊花海路上的宴賓樓內,點叔換上了幹淨的白襯衣黑西褲,正在等客人到來。
“孬娃來了!”點叔向二人招呼,讓了煙,請他們落座,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餐具紙巾。
齊孬向點叔詢問:“那要是輝叔不接受賠禮道歉你該怎麼辦啊?”
“盛輝不會連朱老大的麵子都不給吧?”點叔反問。
在等待中,牆上的掛鍾指針已經走到了九點整,酒店門外傳來了門童的歡迎聲,點叔和齊孬忙帶著李二能出門相迎。
一個穿著白汗衫,黑短褲,留著平頭的矮胖男子走進了酒店大堂,前麵是門童帶路,後麵跟倆保鏢護衛。
“點叔,孬娃!”
“朱老板!”雙方互相寒暄,在酒席上落座,李二能忐忑不安的站在了點叔身後。
很快門童又帶來一人,點叔和齊孬同時起身招呼,來者正是德叔。
德叔向他們打了招呼後,就開始打量李二能。
李二能感覺德叔的眼神會殺人,將頭低的更狠了。
不過坐在酒席上首的朱老板也朝他望來,露出了慈祥的眼神,不疾不徐的詢問:“點叔你收的這個小兄弟是什麼來頭啊?”
點叔忙解釋:“他就是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我看他可憐便收留了他!”
朱老板卻道:“他連盛輝都敢打,絕對不是鄉下來的窮小子,盛輝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