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聲音變得有些凶橫了,就算是擱著麵紗我也能感覺到她那發自內心的怒意。我估摸著已經很久沒人敢這麼挑釁她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刮隨你便,反正我外麵那幫兄弟都會給我報仇的!不過你要是摘下麵紗讓我瞅瞅或許小爺我一高興就告訴你了也說不定!”
若現在審問我的是個男的,那我說起話來可沒這麼的客氣。我還是頭一遭遇到女的拷問的,這還是有點稀奇的,不玩玩怎麼可以?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她上點烈的!”
女子的耐心被我三兩句便磨完了,對著門外一聲怒吼。
門外早有人在守著,女子話音剛落從外麵便進來了兩個人,還抬了一個跟灶台一樣的東西。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說還是不說。”
看來這女子也並非嗜血之人,言下之意自然是想最後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好意思,我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皮老癢癢的,要不,美女你幫我撓撓?”
自從兩個跟眼前這女子穿著一樣的人進來後我就感覺到了房間內的溫度提高了不少,想也不用想,那灶台上估計就是常用的烙刑了。
“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火鉗硬!”
女子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甩下一句後便後撤了幾步。
果不其然,在女子後撤之際其身後已經泛起了紅光。隨著通紅炭火的炙烤,房間的溫度再次升高,我額頭上已經有了些許的汗水滲出。
女子三兩步退到了後邊,而後麵進來的兩人則是手拿刑具攪動著炭火。
片刻後,執行的兩人直接朝我走來,其中一人手上還拿著通紅的刑具。
兩人走到我麵前停了下來,而後相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其中一人直接開始扒我衣服。
“喂,喂,我知道小爺我長得帥,讓你們把持不住,可你們也別這麼猴急啊!”
用刑?對我來說壓根不算什麼,我常年在身上累計下來的傷有多少我自己都數不清了。所以這根本不算什麼,況且叫我服軟?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被我這麼一調戲,扒我衣服的人怒意似乎更甚,動作也是加快了不少。
不過當她扒下我衣服的那一刻她跟另外一人徹底愣住了,準確的來說是被我身上的刀傷,槍傷給震驚到了。
我的胸膛之上幾乎沒喲一塊完好無損的皮膚,全都是疤痕,有些甚至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也不為過。
“怎麼樣?小爺不光長得帥,這肌肉也是沒得說!要不來摸摸?”
見她倆遲疑,我不禁再次調侃了起來。
被我這麼一撩她們才反應過來,拿著刑具之人頓了下,隨後沒多說一句話狠狠的將那通紅的鐵片往我右胸上一戳。
“嗞~嗞~嗞~”
頓時,房間烤肉味彌漫開來,而我的臉上則沒太多的波瀾,甚至連眉毛都沒皺一下。
說不疼那是不可能的,隻能說我已經習慣了。
我的這份淡然跟沒表情的臉色讓兩人大為吃驚,這刑具用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哀嚎起來了,就算能抗那至少臉上總得有點痛苦的表情吧!可在我臉上她們沒看出任何的異樣,怎叫她們不震驚。
我的神情自然是逃不過最初審問我的那女子,隻見她緩步又走了過來隨後貼在用刑之人的耳邊喃喃了幾句。
下一秒,刑具脫離,我的胸膛上漆黑一片。
“你等著,我會讓你開口的!”
透過口氣我能感覺到女子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看來,她是要放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