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玲姐下手的位置...估計是個男人看了都得直冒冷汗。
鋼管落下,這攜帶著無盡憤怒的一擊不偏不倚硬生生的落在了刀子的敏感部位。
“嗯...嗯...”
重擊落下,刀子開始痛苦的呻吟。
時間停頓了那麼一秒。房間裏的人,特別是男人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若不是刀子渾身被紗布包裹著,相信現在所聽到的絕不會是這種聲音,應該會是殺豬般的嚎叫。
疼痛蔓延開來,身負重傷的刀子無法動彈,隻能硬生生的扛著,嘴裏呻吟著。
“老娘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聊下狠話,玲姐將鋼管往地上那麼一扔,大步的衝出了病房。
發泄過後,病房裏似乎歸於平靜。我也隨之走了出去 ,房中那一群看客依舊瞪著老大個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在他們心裏似乎都充斥著同一個聲音——這娘們,真彪悍!
我本以為玲姐會因這次的事情而變得情緒失控,可當我走出去後才發現我想錯了。
玲姐低著頭,雙手支撐在走廊邊緣的牆壁上,秀發掩麵。情緒雖說沒失控,但看起來卻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心酸之意。
我走了過去,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但並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這麼靜靜的陪著。
“你知道嗎,小琳這孩子命,挺苦的!”
稍過片刻,玲姐終於開了口,但嘴裏卻是念叨著小琳。
“她本可以有個幸福的家庭,無奈她母親在生她的時候出了意外,去世了。”話過一半,玲姐頓了下,“而她父親也因此迷失了自己,整日沉迷在了賭桌上,還欠下了大量的賭債。而小琳又是個孝順的孩子,為了幫父親還債這才選擇了這條路。”
話到最後,玲姐幾經梗咽,我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小琳受傷會讓一向沉著冷靜的玲姐暴怒,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放心吧,以後你跟小琳,由我來照顧!”
娓娓動聽的話我說不來,我能為她們倆做的或許有很多,但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這些。
我這簡單的一句話似乎觸動了玲姐深處的某跟神經。她愣了小會兒,而後轉身一把將我環抱住。
僅過片刻,我便感覺到我的胸膛濕濕的,雖說無聲,但我隱隱約約還是能感覺到玲姐在我懷裏抽泣。
自打場子出了事後玲姐的情緒就沒好過,為了避免再觸景傷情,我在醫院附近給玲姐安排了酒店。
待玲姐睡去,我出了酒店直接打電話給武哥並約了個稍微偏僻的地點與其相見。
“真特娘的氣人,我青龍堂合適受過這等欺負!”
見麵剛坐下,武哥就有些憤慨。
這也不難理解,在B市區這一帶地區,青龍堂分舵可是站在了黑幫的頂端位置,何曾被這般砸場子羞辱過?
“武哥消消氣,山炮已經被我解決了!”
看的出武哥今日是真的有些動怒了,說話時拳頭都攥的緊緊的。
“恐怕這事沒這麼簡單!”接下來武哥的話倒讓我有些出乎意料了,“我青龍堂跟山炮那夥人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再者,他們隻不過是一群不入流的小幫會,怎麼會傻到去抄青龍堂的場子?這背後恐怕有人在暗中操作,山炮他們應該隻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