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裏,燈光不停的搖曳,一個人坐在奇怪的椅子上,雙手雙腳全部都被固定在椅子上麵。黑色的頭發此時被鮮血染的黑中帶紅,一滴滴血液從頭發末端掉落在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身軀布滿蜈蚣一般的傷痕,從傷口處流出的鮮血將衣服侵濕,染成血紅一片,猶如穿著一件血衣。刀鋒低著頭,神誌不清,黑暗的角落裏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刀鋒就感覺渾身掉進冰窟,一個體格壯碩的恐怖分子,提著一大桶極為寒冷的雪水從刀鋒頭頂澆下。
刀鋒頓時感覺腦子也不像剛才那麼重了,可是接下來,又是那一套了,刀鋒嘴角扯過一絲冷嘲。房間的鐵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縷陽光從門外照射而來,給這昏暗的房間帶來一絲生機,刀鋒抬著頭,微微眯起眼睛,看著門口為首的一人。
義賽德命令身邊的一名恐怖分子將鐵門關緊,然後雙腳踢踏兩下,將皮靴上的積雪給抖落下來。義賽德整了整領子,走到刀鋒麵前,這時刀鋒才看清賽義德的容貌,濃密卻十分整齊的黑色大胡子,臉色顯得有些蒼白,還帶著一些褶皺,被歲月刻劃的痕跡十分明顯,頭上帶著一頂棉帽,帽子上還帶有一些積雪。
在刀鋒在打量賽義德的同時,賽義德也在打量著刀鋒,因為剛才被雪水給澆了一遍,所以刀鋒的樣子才顯露出來。鋼鐵般堅毅的臉龐,透著菱角分明,眼睛宛如黑夜中的夜鷹,全身的肌肉如同被鋼鐵澆鑄一般的剛強,濃密的眉毛微微向上揚起,渾身上下透著桀驁不羈的氣質,就像草原上的雄鷹一般驕傲。
義賽德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樣子看起來比哭還難看,對著刀鋒道:“你隻要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義賽德的語氣充滿誘惑。刀鋒根本不為所動,冷冷的道:“我已經失憶了,連我的名字都是你告訴我的,所以我根本回答不了任何問題”刀鋒確實已經失憶了,至於失憶的原因,自己也是一概不知,刀鋒這個名字都是義賽德跟刀鋒說的,刀鋒可以說是失憶的很徹底。
但是格鬥技能和一些其他的技能,刀鋒卻沒忘記。義賽德眼睛惡毒的看著麵前臉色蒼白卻充滿倔強的刀鋒,搶過旁邊一名士兵的MP5衝鋒槍,頂著刀鋒的腦袋,語氣就像從深淵中傳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把所知道的全部交代出來,不然...”“哢”義賽德當著刀鋒的麵,拉動槍栓,這種方發會給普通人帶來極度的恐懼心理,可是刀鋒不同,根本沒有被義賽德的舉動給嚇到。
因為刀鋒知道,如果義賽德要殺自己的話,就不會等到現在了,刀鋒可以肯定,他是隻是在虛張聲勢而已。義賽德見刀鋒臉上沒有一絲變化,氣惱的用槍托,打在刀鋒的臉上。
“噗”刀鋒被槍托打的腦袋一偏,卻又馬上轉過頭,對著義賽德吐出一口鮮血,義賽德躲避不及,被噴的滿臉都是。義賽德一邊用手擦拭臉上的血水,一邊惱怒的大喊:“給我電死他。”
一名武裝分子將電椅的開關打開,並且將電流開到最大,“哼..”刀鋒緊咬鋼牙,眼球鼓得就像要爆出一般,但就是不發出一聲求饒。
片刻,刀鋒便被電的又昏倒在電椅上,刀鋒不記得算上這次是多少次暈過去了,但是另一名武裝分子又馬上提來一桶冰冷的雪水澆在刀鋒的身上。剛剛暈死過去的刀鋒,又被澆醒,接著繼續承受猛烈的電流,由於身上的冷水,導致電流更加的難以忍受。
刀鋒一次一次的暈死,又一次一次的被冷水澆醒,身體已經到達極限,可仍然不肯開口。“停”義賽德看著生命力就像小強一樣頑強的刀鋒,厭惡的抬抬手:“把他拉出去槍斃了。”
義賽德用手指著刀鋒的腦袋,食指不停的戳在刀鋒的太陽穴上,無可奈何的說道:“用華夏的一句話來說,你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刀鋒撇嘴一笑,像這種小醜一樣的人物,自己還從來沒有正眼過呢。
感受到刀鋒嘲笑的目光,義賽德將MP5扔在地上,指著旁邊的兩名恐怖分子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他拉出去給我斃了。”兩名恐怖分子解開刀鋒身上的鐵拷,將刀鋒拉了起來。
刀鋒眼神微微閃爍,旁邊一名恐怖分子用手槍頂著刀鋒的後背,警告他別耍花招。
剛走幾步,刀鋒猛的一轉身,抓住那名用手槍頂住自己後背的恐怖分子,握住他的手腕,反方向一轉,“哢嚓”一聲。這恐怖分子的手就被刀鋒給扳的脫臼,另一名恐怖分子還沒來得及拔出腰上的手槍,就被刀鋒欺身而進,一記直拳打在咽喉上。
“咯咯”這名恐怖分子捂著喉嚨軟到在地,刀鋒一轉身,抓住那名手腕脫臼武裝分子的腦袋,雙手用力一扳,隻聽見一聲脆響,這名恐怖分子就看到了自己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