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怪我把人想的太邪惡,誰沒事大晚上跑出來瞎晃悠,還穿清一色的黑,連口罩和帽子都戴的整整齊齊,而且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越發覺得這人不簡單,我立刻向前跑去。按照這家夥盯著我以及走路不出聲的樣子,估計看到我跑他也不會閑著,雖然我聽不見他的腳步聲,也感覺不到跑步時的風聲。
沒跑一會就有些體力不支,不行,不能停下來。突然,我看到前麵有個男人準備進一棟樓,我趕緊大喊一聲大哥,那人遲疑了一下,我頓時撒歡兒跑到他麵前,他看我過來,疑惑不已,正準備開口問我是誰,我匆匆解釋說是這棟樓的人,來找一個人問他認不認識。害怕他再次追問也顧不得其他,拉著他就上了樓,臨走前,用餘光撇撇了我來時的地方,沒有看見那個人,他應該沒有走,估計是隱藏在黑暗裏了。
那個大哥看我一臉謹慎的樣子,也沒有再詢問,等到了二樓,向外瞥去那人沒有追到樓下時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真是好險好險。
“你不是我們這棟樓的,你是誰?”
那個大哥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問。
我有些戰戰兢兢的回答,任誰被人識破了心裏都有些害怕。
“大哥,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這棟樓的人?”
“你剛開始說你是這棟樓的人,可是後來又說是來找人的,這前言不搭後語的,一看就是在說謊。說,你是誰?”
我定了定心神,原來是這樣啊。連忙向他說出來事情的經過,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一臉複雜,估計是沒想到我會遇到這種麻煩。
我感覺不能再呆在這裏,就向他道謝準備走。
“大哥,剛剛的事謝謝你呀,要不是你,我不知道今天晚上還會發生什麼。”
“下一回要小心點,畢竟出門在外,不安全。”
“謝謝大哥”說著我就下了樓。
出去之後感覺那家夥應該已經走了,我一溜煙跑回家,打開門癱坐在漆黑的屋裏,疲憊頓時湧來,折騰了這麼久,真的好累好累。
隨意的洗洗就上床睡覺了,一夜醒來,狀態好多了。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星期日一天我都在家待著,晚上也沒敢出門,雖說在家待了一天,可星期一上班回來還是感覺身後有人跟著,難道說那個人一直在樓下蹲點嗎?
透過窗戶玻璃向小區街道看去,除了街燈能照到的一點光亮,其他都在隱匿黑暗之中。
善良與邪惡,美麗與醜陋,都是披上了一層外衣,而外衣之下的真相永遠也看不透。
那個跟蹤我的人應該不會輕易下手,雖然很害怕可我也知道我得想辦法把那個跟蹤我的人找出來,不然長期處在這種精神狀態下,我一定會崩潰的。畢竟,已知的危險還有應對的能力,可未知的危險就不可描述了。
情緒從一開始的恐懼逐漸轉變為期待,想了很多,心裏大致有了一個應對的方案,就等著明天下班回來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在作怪,找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