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走到木柯麵前,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包,打開後拿出藥丸,木柯抿嘴偏過頭,劉公公把他的頭按了過來,連同紙一起塞到他的嘴裏。
木柯剛剛眼睛一掃而過,那紙上寫著兩個字,裝昏。頓時心中明白,作為曾經的一國之君,木柯的心思還是很多的。
吃完之後,木柯四肢躊躇,兩眼發白,片刻之後立刻昏了過去。
安又威見狀,大為惱怒,一腳把劉公公踹在地上:“你這蠢貨!”
劉公公口吐獻血,連忙跪地告饒:“奴才該死,聽信妖言,陛下饒命啊!”
安又威看著跪在地上的劉公公,隻是他剛立下大功,不好再罰,這事也怪他自己沒思慮周全,
禁衛試了一下木柯的氣息,對著安又威點點頭。
安又威道:“把他抬回去,找太醫看看。”
說完又對著劉公公喊道:“滾!”
劉公公趕緊起身跑了出去,兩名禁衛領命後,也抬著木柯走了出去。
隻是他們抬著木柯,經過皇後所住長壽宮,忽然聽到一聲大叫:“救命啊!”
一時間好多宮女太監大喊:“保護皇後娘娘!”
兩侍衛不知何故,但聽見皇後出事,隻得放下木柯,前去查探,二人一走,後麵跟著的劉公公二人立刻趕了上來。
“陛下恕罪,劉大同得罪了!”劉公公剛想廢話,木柯立刻止住了他,眼神看著霍征。霍征他是認識的,禁衛統領霍逖的兒子,而且是他親手安排進宮。
霍征蹲下,木柯低聲說:“禦書房內有一暗格,拿著裏麵之物去清水村找陸鐵匠!”
說完看向遠處,侍衛二人已經回來,木柯說道:“快走!”說完兩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二人匆忙站起,繼續往前走,兩侍衛並未在意。
“一隻老鼠嚇得這麼多人跑來跑去,真是廢物。”
“嗨,這些人,膽子都比老鼠還小。”
…
宋堂昏昏沉沉從床上爬起來,四處看看,竟已回了家,捂著頭喊來小廝:“我怎麼回來的?昨晚發生什麼了?”
“少爺,你昨晚喝的酩酊大醉,您不記得了?”
宋堂搖搖頭,他隻記得自己喝了兩杯酒,說了點胡話。
“那秋雲姑娘呢?”宋堂又問道。
“秋雲姑娘也喝醉了,躺在您旁邊,我們久等您不出來,就看到你們都趴在桌子上呢。”
宋堂一聽這話,懊惱不已,恐怕是自己貪杯,若是少喝點,那昨晚不就成了?
…
木雨惜在宋堂昏倒後,一個人拿著他帶來的酒,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
過往的一切都像是夢,前生的夢,今生的夢。她的前生並不快樂,父母離異,男朋友劈腿,自己一人闖入演藝圈,到處麵試跑龍套。而這輩子,本以為能做個開開心心的公主,沒想到一眨眼便家破人離。
或許她能想哭便哭,想笑便笑,但是淚水,是來自內心的悲,笑容是對這個世界無情的諷刺!
什麼該死的景朝!為什麼要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