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受虐狂!(1 / 2)

蘇然心裏本來就是窩了火的,此刻聽未未這麼一說,氣焰猛漲,“沒什麼意思?沒意思能把你的肚子搞大,什麼用情專一的墨少,我看就是徒有虛名。”

“蘇姐,你別這麼說他,他對感情卻是很專一,從始至終隻愛一個女人,他等了她六年,在這六年裏的確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說這話時,未未的眼睛盯著虛無的某處,眸底有滿滿的羨慕流露出來。

“你說他六年不曾碰過一個女人,那你呢?丟丟又是怎麼來的?”

她忽然覺得這世上傻女人不止她一個,麵前這位比她還傻,睜著眼睛說瞎話,維護墨銜之的聲譽。

“我也是才知道丟丟是他的孩子,我和他完全是個意外……”

往事不堪入目

她從小就跟著父母去了維也納,為了完成父親登上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奏,從此一舉成名的夢想,母親客死異國,那年她十八歲。

後來,父親借了高利貸還不上,拿她的初夜來還債。

可她去了,第二天回來,父親還是被剁掉了一根小指,她才知道自己走錯了房間。

更可笑的是,她連奪走她初夜人的模樣都沒看清楚。

那晚,墨銜之喝的不省人事,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和她的這個意外,更不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這麼大的兒子。

蘇然聽了唏噓不已,“那你怎麼不告訴他?我一直以為你們經曆過一段感情,他知道丟丟是他的兒子,才那麼喜歡他的。”

未未搖了搖頭,“告訴他又能怎樣,她的初戀女友懷孕了,孩子是他的,他們馬上就會結婚,與其讓丟丟做私生子,倒不如永遠都不要讓他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蘇然:“可丟丟不是都已經叫他爸爸了嗎?”

未未:“丟丟是想讓他當爸爸,才那麼叫的,人家也沒當真,等他長大了自然不會再叫。”

蘇然:“……”

蘇然回到巴黎春天已是下午兩點,進門換了鞋,轉身眼角的餘光掠到坐在沙發裏,麵如玄鐵的男人,心驀地顫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蘇然淡淡的問了一句,徑自往臥室走去,這麼大熱天她穿著毛衣回來,差點熱虛脫了。

看著她冷漠的態度,再想想自己心心念念等了整整一上午,不由的心生怨懟,起身跟過去,追問道:“你一上午去哪了,怎麼連手機都不帶?”

腦袋從毛衣裏掙脫出來,臉頰紅撲撲的,拿眼瞪他:“我上哪還需要跟你彙報麼,那你幹什麼可有跟我彙報?”

陸銘煜勾唇一笑,走過去,用手理她脫衣服被蹭亂的頭發:“生氣了?”

“我生哪門子的氣!”蘇然嫌棄的豁開他的手,打開衣櫥,在裏麵尋找她經常穿的那件淡藍色的針織衫。

這話不光說給陸銘煜聽的,亦是說給自己聽,昨晚她整整一夜未睡,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不該自貶身份,卑微到塵埃。

都塵埃了,在他心裏談何存在感。更不要提他能把她當回事兒。

陸銘煜從身後擁住她,溫熱的大手熨帖著平坦的小腹,線條硬朗的下頜埋在她的肩窩裏:“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從早上八點半就過來了。”

垂下眼簾看著他這雙骨關節雅致的蜜色大手,大腦靈光一閃,冷冷的說:“你把手放這裏做什麼?這裏已經沒你想要的東西了。”

陸銘煜驀地抬起頭來,扳過她的身體,與他麵對麵,眉宇一擰,聲音明顯變冷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不動聲色從他手裏退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雲淡風輕的說:“我早上去了趟醫院,把孩子做了,反正他的到來又沒人稀罕。”

“誰跟你說我不喜歡的,誰跟你說的?”陸銘煜俊臉鐵青一片,猩紅雙眼,怒視著她。

“你喜歡嗎?我怎麼沒感覺到,孩子也沒感覺到。”看著陸銘煜惱羞成怒的樣子,蘇然堵在心裏的悶氣總算釋放出來,心情竟是無比的愉悅。

不過,相對於她昨晚壓抑悲痛的心情,他這點根本算不了什麼。

“蘇然,我再問你一遍,上午你到底去哪了?”陸銘煜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裏迸出,足以可見此刻他的心情有多悲憤、惱怒。

最好是開玩笑,她若敢真的去醫院私自把他們的孩子做掉,他就立馬把她……他和她這輩子就玩完了!

“你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真可惜。”他越是認真嚴肅,蘇然就越發不以為然,嬉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