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打傷你的?是不是冷燕愁、耶律齊、拓一寒他們?”白玉韓冷冷地問。地絕搖搖頭:“都不是,是一個年輕人。”
“什麼?除了三大高手外,竟還有人傷得了你?而且還是個年輕人!”白玉韓語驚人卻未驚,仍舊斜臥著未動分毫。地絕說道:“他自稱是邪帝的傳人。”“他說的就是我!”古天傲盡顯強者風範,打翻數十個白衣人,步進大殿內。
“你是邪帝的傳人?”白玉韓緩緩地問道。“不錯!你背叛邪帝,他特命我前來送你歸西!”話落,古天傲旋身一起,無數劍鋒盤旋著橫掃四周,許多白衣人慘遭斃命。
“冷燕愁的嘯天劍訣?”白玉韓冷冷的疑問道。古天傲未答,順勢雙手一握,一把“巨刀”斜劈而下,直壓白玉韓。白玉韓單手以掌迎去,“巨刀”竟好像遇阻,無法劈下去,白玉韓的功力明顯在古天傲之上。
“耶律齊的巨邪刀法!”白玉韓自語著,翻手一掌,將古天傲的“巨刀”幻影打得灰飛煙滅。四周的白衣人全部迎上,古天傲雙手緊攥成拳,大吼一聲,展身舒臂。拳勁四溢,將所有白衣人揍成肉泥!
“拓一寒的金剛戰拳,難道邪帝就教了你三大高手的絕技嗎?”白玉韓不屑地問,言語裏透出,想以這些武功打倒她這個實力不在邪帝之下的妖後,萬萬不能!古天傲自信地冷笑道:“當然不隻這些,我還練成了‘魔耀眾生’!”“什麼!?”這一下,白玉韓真真正正的吃驚了,她直起身,重新審視著眼前這個邪帝的傳人。
“不要再磨蹭了!看我的‘魔耀眾生’!”古天傲說著,揮舞雙臂拂出一股霧狀體,其身後隱隱現出一張魔臉,異常詭異可怕!天殘和地絕護在白玉韓前,正要使出天魔邪掌。驚人的異狀發生了,隻見古天傲反被魔臉吞噬,全身大受內傷,痛苦不堪。
“看來他並沒有學到完整的‘魔耀眾生’,才會反被魔性侵蝕!”白玉韓說著朝地絕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你可以報一箭之仇了!地絕一臉陰笑,突地閃電般搶身至古天傲身前,連擊毫無還手之力的古天傲數十拳,將他轟飛在地。
“好了,地絕。留著他的命,將他關入地牢。”白玉韓仰視上空,雙目奪神,憤憤地自語道:“邪帝,你先不仁,可不要怪我不義!”
終南山下,範文軒仍在運功療傷,此時他臉色已顯紅潤,傷好了大半。“奇怪,已過了一天,為什麼這股真氣仍無法化解呢?”範文軒自忖著,又重新運功。突然遠處傳來說話聲。
“這次白玉韓叫我們去,說要複興邪派。妙空空,你說這事會不會有詐?”“能有什麼詐?咱們以前都是自己人,現在咱還是自己人。白玉韓她也是煞費苦心,不忍心看我們像一盤散沙似的各自為政嘛!”“說的也是,隻是那沙天通說要什麼爭逐霸業,不肯與我們再合夥,帝者天又至今找不著人,真是急死人。”“也未必,就我們四個,加上白玉韓和她的天殘、地絕兩個徒弟,我看世上有誰能擋得了我們。邪派一定能像十年前一樣,笑傲整個江湖!”“魏老哥說得對。”
說話聲近了,腳步聲也近了。妙空空的聲音傳進範文軒的耳裏:“是範文軒這小子!這一次我看你往哪兒跑!”範文軒睜開眼,麵前站著妙空空、廖化、左行歡和一個穿著青衫、手持鐵扇的中年人。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範文軒已猜出他便是魏無軒!真是冤家路窄,一次碰上四個魔頭!範文軒站起身,蓄勢待發。
廖化操起烏鐵刀:“還是讓廖某來結果了他!”說完,大喝一聲,使刀勁劈,刀勁霸道淩厲。範文軒不敢硬接,躍上半空,一招“怒火葬心”猛斬而下,火勁配上刀勁威猛絕倫,但範文軒有傷在身,力量大打折扣,反被廖化的刀勁給震退。廖化得勢不饒人,揮刀劈來。天殘突然落下,猛的聚力一掌,無數白色氣體從其掌中飛出。
“啊!是巫影掌!”廖化大叫一聲,四人連忙閃開。一陣爆炸過後,天殘與範文軒已消失在他們眼前。妙空空氣急敗壞地說道:“見到白玉韓我一定要質問她,為何天殘會護著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