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幸有張豐遇突然的出現將她從三人之中解救出來,一頭就衝入張豐遇的懷抱撒嬌像個寵物一樣。
“尊上,都怪老夫教女不妥才讓她如此無禮,莫要見怪啊”張豐遇寵溺撫摸她,一邊向陌上君求見諒。
“張老嚴重了,筱妃並無無禮。”陌上君微微一笑,禮貌待人。
一般張家族長都會在繼承族長之位的時候在一張特製的寒玉床進行一次入定以防不測走火入魔,入定的過程中他們會與化身為人的陌上君相見,陌上君在入定中會給予他們通曉天地之理的運法,好讓其助國君一臂之力管理江山社稷;因此張豐遇自然認得陌上君,隻不過不知他的名字罷了,曆代以來他們一直尊稱他為“尊上”,其他的便是一無所知。
晾在一側的王蘇鉞旭和南瑾修覠見張豐遇與陌上君交談看似是多年好友一般,又覺得奇怪,像張豐遇這種平時不邁大門的人居然會認識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
“不知尊上遠道而來所謂何事?”張豐遇問道。
“你在府中尋一處靜謐無人打擾的地方給本尊,本尊要在相府住下。”
張豐遇聽之,倍感驚訝立即再次詢問“尊、尊上是要在府中住……住下?”
“如何?可有不便之處?”陌上君氣勢如虹,眼神泛出一道道危險的漣漪。
“不不不!尊上要屈身於陋舍,簡直讓相府蓬蓽生輝啊!”張豐遇連聲討好,卑躬屈懼。
從陌上君說要在府上住下的那一秒鍾開始,童筱妃整個容都感覺不好了!府上就已經有了一個王蘇鉞旭,現在再加上一個狂傲的陌上君,她仿佛看到了以後的日子,是這般的煎熬難耐啊!一個頭兩個大!
入夜之時,童筱妃早早就一個人逃出相府。想起方才吃飯時,王蘇鉞旭和陌上君兩個人眼神交彙擦出“劈哩叭啦”的火花,像極了兩個小孩鬥氣的樣子,極其幼稚無聊,其實她不也和他們一樣嗎?
飯後漫步,不知不覺童筱妃走到了南瑾修覠的王府。王府大門敞開,門衛也不知被派到何處無人看守大門,隻要她想就能走進去,可又猶豫不決。
剛從皇宮議事回來的南瑾修覠大老遠就看見童筱妃垂頭喪氣站在門口靠著石像獅子,無聊得去踢石獅,他嘴角上揚,她是來找他的嗎?
“這石獅子得罪你了?”南瑾修覠忽然出現在她身後,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地問。
童筱妃一時沒反應過來,歎了口氣說“是啊!我恨不得像把它給滅了。”
“那就毀了吧”南瑾修覠說到做到,一掌便將石獅子打碎於無形,隨風而逝。
童筱妃生氣地回頭,看見是南瑾修覠本人愣是又被他嚇了一跳,這一天到底要被他嚇多少次?南瑾修覠不知道一個人的心髒承受能力極低的嗎?!她怒瞪,指罵他“你這人怎麼那麼專橫跋扈啊?!說毀就毀,這東西是你家的?!”
“確實是本王的。”南瑾修覠應聲回答,笑之。
童筱妃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愧,那石獅子還真就是他家的,他想毀就毀與自己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去?是在等本王嗎?”南瑾修覠把臉靠近她,眼睛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絲毫的表情。
“沒……沒有,你想多了,我……隻是碰巧路過而已!”童筱妃一步一步往後退,眼神躲躲閃閃的,好像隻要和他對上一眼,心神就會隨他而去。
“啊!”她不慎被一顆石頭絆倒,就在幾乎屁股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之際,南瑾修覠大手一攬就把她穩住了,而兩人的距離更近了。
南瑾修覠看她看得入迷,光滑白皙的脖子更出一股清甜的味道,他可以感覺到那陣子甘甜似露水般的鮮血正在引他體內的血蠱蠢蠢欲動,他懷念她的味道,想立即去狠狠品嚐,他不能再等一刻鍾了!
血蠱將他最後僅存一點的意識全部吞沒,南瑾修覠像頭發了狂的猛獸去啃噬她冰涼粉薄的櫻唇,鮮血在他嘴中散開,這也使得他對血的欲望愈發強烈。
如同暴雨狂襲的吻落下讓童筱妃頓感無措和無法呼吸,她無力掙紮著,直至最後放棄妥協,承受著雷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吻。
他感到懷中人放棄掙紮,一手抱起她走進府中,如常人的褐瞳逐漸染上了血色,銀發在月光下顯得這麼光冷。
童筱妃已將頭埋入他胸膛,暗自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