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這個嘛,我……我打擾了你那麼多天,而且我娘自小就教導我不可以隨隨便便地在一個男人的家裏住下來,除非那人是我老公!哦,不!是相公!”她嘻皮笑臉地對他說出自己離開的‘真正原委’,孰不知自己的這一番話在南瑾修覠那誤解成其他意思。
“娶你。”南瑾修覠簡簡單單的話詮釋了她所謂的原委。
覠王府中,他的女人一個都沒有,皇上賜給他的女人都一一被他作為解藥吸食,如需要生理方麵解決也都是買來的婢女解決,但一夜過後並無一人留在府內,全命喪黃泉。
“娶!?娶我!?親!您是否誤解我的意思了?!還是說你娶我隻是對我那夜的負責?其實不用了啦,隻不過是一夜情,在我們那可是很開明的喲!所以,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就這樣!再見!”對!不過是一個破膜而已嘛,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女性知青娘,怎麼會在意咧。童筱妃話畢提足離開。
忽然,身體不斷的往後退,直至‘心甘情願’地落入他的懷中。
南瑾修覠眼裏盡是無法壓抑的怒氣,環在她腰上的手加大力氣,似乎想要把千城樂亦撕成碎片,好讓她懂得什麼叫有進無出。
這女人竟然還想讓其他男人來碰她?!****!
想著她在剛才的男人懷裏緊緊相依的畫麵,就有股無名火在心底深處燃燒,甚至將自己的理智全部燒毀得一幹二淨。
童筱妃吃痛地鄒著眉毛,小臉幾乎扭曲。
突然,大堂的所有門窗都被一股無形的氣流都給關上了,突如其來的風使得她吃驚,害怕地縮進他的懷中。但竟不料到南瑾修覠一吻落定在自己的嘴唇之上,這次的他是狠狠地啃噬著她的薄唇,並不像之前那樣不柔不狠地吻她,反而更是在強霸、占有,好像在發泄自己的怒氣一般。
大手解開了她的腰帶,一直探入她的領域.(額,孩子不寫下去了./壞笑)
他娘的!這男人做這種事還真不分地點、場合的!現在她又無法動彈了,下次得防!!防火防盜防南瑾修覠!
當童筱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掀開被子,赤足走出房門一陣好冷的風襲麵而來讓她下意識地拉緊身上的衣服。門外一輪皓月懸於高空,周圍沒有一顆繁星都是黑雲壓來,時而照得地麵光亮卻也顯得冷清,時而又暗然無色,有些詭異。
忽然,她聽到風中夾伴著一絲絲音樂。再仔細聆聽其實這是由笛子吹奏的一首曲子,曲子的調調悲傷婉轉,悲憤流露,聽者會步入奏者的世界中感受其心之哀憐,心隨其入悲。
童筱妃漫步走向笛音的源地,在一片竹林密布的一間小屋子上。她仰視看去被眼前的景象所迷住,好一個月色佳人!
王蘇鉞旭從背對童筱妃轉為麵對麵,眼神不知蘊藏著什麼,深意地吹奏手中笛。笛子吹出的音符在他手中流轉,寂靜的夜晚多了那麼一個情趣,周遭的小動物們不再躲躲藏藏了,放心地走出空地共同分享這天籟之音,螢火蟲為這情景多添一點星光、和諧。
一男一女,一靜一動。風卷起他們的發絲,溫柔地拂過他們的臉,也吹動了兩人的衣袍;他們就如同世上的神仙眷侶,倘若他們此刻身在一個世外桃源的絕佳環境裏,那裏有落花流水、飛禽走獸,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安詳,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也許這便是人們所追求的幸福。
這畫麵世間少有,恍如夢境一般美妙絕倫,就是仙人也有些羨慕不已。
王蘇鉞旭以一個極輕憂然的音調結束了這曲子,將笛子收入袖中,腳尖輕點瓦片就在童筱妃麵前落地,微微勾起月牙,用足以迷倒所有人的笑看著她。
等她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後不給餘地地轉身離開,但是王蘇鉞旭並沒有給她逃走的機會,一下子擋住她的去路。
“找我有什麼事?”童筱妃沒給他什麼好臉色看,直奔主題。她不是一個白癡,王蘇鉞旭用內力把笛音壓縮到隻有她一個人聽到,如果不是這樣那麼府裏的人肯定會聽到跟隨笛音找到這裏來,顯然這裏沒有其他人隻有他們兩個人而已。
“姑娘為何會在覠王府?”王蘇鉞旭可是聽說過覠王府從不留跟南瑾修覠有關係的女人,但眼前的童筱妃令他匪夷所思。
“公子今日既不想與我搭關係,現又何必問我?不覺得有點多事?”她冷言對之。
“你可知道南瑾修覠是何人?他不是你能接近的人。”他話中有話,語氣帶有些許警告。
古人都是這樣疑神疑鬼的?隻要是和高官在一起的都會覺得有所企圖,未免也太小看她童筱妃了吧。
“謝公子好言相勸!”說完後,她側身與他擦肩而過。
王蘇鉞旭一直在原地直到童筱妃消失在黑夜之中,俊臉上是看不透的平靜。
黑夜就是宇宙中的一個黑洞,運轉著未知的力量,黑暗深處究竟有什麼在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