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民打車帶餘心雨來到一個環境優雅的餐廳,兩個人要了菜。菜上來之後,鄭偉民不斷地往心雨的盤子裏夾菜,而他卻什麼也不吃,隻是靜靜地看著心雨吃。
餘心雨見他如此就開玩笑說:“鄭偉民,你不吃菜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麵包能解餓。忙了一下午肯定餓了快吃吧,如果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鄭偉民聽心雨一說,這才感到肚裏空空的確實餓了,於是他才專心地吃起飯來。兩個人一邊吃一邊餘心雨說:“鄭偉民我聽宋美男說你已經恢複工作四、五天了,怎麼樣?工作上還順利嗎?有沒有什麼不適應。”
鄭偉民說:“剛剛接手工作,張廠長的工作方法與我有很大不同,所以這幾天一直很忙。不過心雨你不用為我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鄭偉民注視著餘心雨接著說:“心雨,你知道嗎?當我接到這個消息以後,第一個想告訴的人是你,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分享這個快樂。可是你家裏的地址,電話我都不知道,我根本無法告訴你。不過我想這樣也好,等你回來之後當麵告訴你,給你一個驚喜。可惜我這個願望沒能實現,讓宋美男領了先。”
餘心雨笑著說:“這個好消息不管是你還是宋美男告訴我,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個大大的驚喜,因為我們盼這一天已經盼了很長時間了。”
鄭偉民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水然後說:“心雨,你知道嗎?我能恢複工作,除了首先要感謝楚局長和調查組的兩位同誌能夠秉公辦事,不徇私情之外,還要感謝一個人,林桐飛。”
餘心雨一聽忍不住脫口而出說:“桐飛,他怎麼幫你的。”
鄭偉民回憶說:“我這件事之所以拖了二個多月才得以解決,就是因為王冕之在暗中給使壞。因為他也是調查組成員之一,他想方設法阻止兩位調查人員調查事情的真象,把他們向錯誤的方向誤導。而張廠長他肯定也是不希望我官複原職的,所以王冕之說什麼他就聽什麼。由此可知,調查組在調查此事的時候遇到的阻力有多大,所以此事一直沒什麼進展。也許就在這個時候,林桐飛找到了管理局的楚局長,向他如實地反映了事情的真實情況。接著林桐飛又找到調查組的二位同誌,向他們也如實地反映了情況,後來在楚局長的親自過問和督促之下,調查組的兩位同誌又進行了深入細致的調查。他們先到了你們診所,實地考察了你們診所的經營情況,又詢問了一些人員,最後還向宋美男了解了一些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接著他們又到了銀行,向相關人員詢問了我們借貸款的一些情況。最後他們找到了一廠三產的陳經理,向他了解我們合作的一些事情。陳經理人還算老實本份,當調查組的人員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他迫於壓力沒敢說實話,但又不願意說假話所以他就躲著不見。結果調查組人員沒能找到他,所以事情一直沒能有結果。這次調查組人員之所以能找到他,是在他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開始他顯得非常慌張,後來在調查人員的耐心勸說下,他良心發現最終說了實話。他還把我們訂的合同拿了出來給調查人員看,最終還給我說了不少好話。我理解他當時的想法,頂著那麼大的壓力為我說話。如果我最終不能官複原職,那麼他的處境是非常難的,所以我也很感激他。調查人員根據調查來的真實情況知道我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他們把調查結果寫成材料上報給局裏的劉局長。劉局長因為恨我,所以他公報私仇,這件事他一直以各種理由進行拖延、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