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沭麗氣呼呼的也不理他, 王冕之接著說:“沭麗你先別急著找林桐飛,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我有許多話要對你說。”
張沭麗不耐煩地說:“王冕之你別說了我不想聽,我現在隻想找林桐飛把事情問清楚,他為什麼要騙我。”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辦公樓前,接著鄭偉民首先從車裏走了出來。王冕之一見本來想躲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鄭偉民已經看見了他們倆,他隻好硬著頭皮上去和鄭偉民打招呼。
鄭偉民注意到張沭麗臉上似乎有淚痕,不用問他也能猜到準是為了林桐飛。於是他笑著說:“張沭麗,來找小林吧,他在車裏這就出來。”
張沭麗不想讓鄭廠長看見她哭過,她趕緊擦幹臉上的淚水低著頭小聲說:“鄭廠長,我找林桐飛有點事。”
這時林桐飛停好車從車裏出來,看見張沭麗和站在那的王冕之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走到張沭麗的麵前說:“沭麗,有什麼事下班回家之後再說,好嗎?”張沭麗低著頭也不理他。
林桐飛沒辦法隻好說:“沭麗,我們出去說吧。”林桐飛跟鄭偉民說了一聲,然後和張沭麗一起向外麵走去。
王冕之望著林桐飛和張沭麗遠去的背景,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要說給人聽。他說:“真是可憐之人呀。”說完還故意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鄭偉民正想轉身離開,聽王冕之如此說忍不住奇怪地問:“王冕之,你說誰是可憐之人呀。”
王冕之故意猶豫了一下,因為他曾聽張沭麗說過鄭偉民認識餘心雨,但是兩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他不知道,正好稱這個機會驗證一下。想到這他說:“張沭麗可憐呀,自己的未婚夫背著她和舊情人約會,你說她可憐不可憐。”
以鄭偉民的個性,對於一般不相關人的事,他是不會打聽也不會去關心的。而張沭麗是林桐飛的未婚妻,而林桐飛又是他的司機和好朋友,所以對於他們的事鄭偉民是很關心的。他聽了王冕之的話感到很驚訝,他有些不相信地問:“王冕之,你說什麼呢?林桐飛和舊情人約會,這不可能吧。”
王冕之假裝湊近鄭偉民小聲說:“鄭廠長難道你不知道,餘心雨就是林桐飛原來的女朋友。一年前,因為林桐飛父母的強烈反對和餘心雨本人被咱們油田管理局辭退,他們才被迫分了手。如今,餘心雨又重新回到油田上,兩個人很快又舊情複燃和好如初了。而這一切張沭麗又被蒙在鼓裏,如今她知道了能不傷心難過嗎。”
聽了王冕之的話,鄭偉民內心深處的震驚是不言而喻的,他心底的痛楚在慢慢擴大。但是鄭偉民畢竟已人到中年,他做事向來比較沉穩,所以他表麵上並沒有表露出來。他說:“王冕之,我看林桐飛不像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也許是別人誤會他了。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鄭偉民上樓去了。
王冕之從鄭偉民身上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顯得很失望,也隻好無精打采的回辦公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