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沭麗抬起頭望著林桐飛說:“桐飛,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說,你是知道的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再苦再累我也願意。我知道你工作忙不經常回家,我不怪你,隻要能時常地看見你和你說說話我就知足了。”說到這張沭麗輕輕地把頭靠在林桐飛的肩頭,然後低聲說:“桐飛,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你到現在還忘不了餘心雨,但是我願意等,一年、二年……十年我都等,一直等到你接受我為止。”
聽著張沭麗說的這些發自肺腑的話,想著她對自己的這份情,林桐飛還能說什麼呢。他怎麼也不能說,沭麗我不愛你,咱們分手吧,他怎麼能說的出口呢。
林桐飛抬起頭望了望那黑沉沉的天空,心想張沭麗如此待我,我應該徹底把心雨忘了,一心一意地對她,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心雨呀心雨,我們彼此真心相愛,我們想在一起難道有錯嗎?命運為什麼如此捉弄人。
如今我欠張沭麗的情還沒有償還,我愛心雨卻不能和她在一起,長此下去我會既對不起沭麗也對不起心雨,我該怎麼辦?想到這林桐飛心中真是百感焦急,心痛不已。
張沭麗見林桐飛半天也不說話,她抬起頭來注視著林桐飛說:“桐飛,你想什麼呢,你怎麼不說話?”
林桐飛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他說:“我沒想什麼,沭麗我們快走吧,別耽誤了看電影。”張沭麗看得出林桐飛有心事,但他不肯說她也沒辦法,她隻好跟著林桐飛朝電影院的方向走去。
診所重新開業以後,開始幾天沒什麼人,餘心雨和宋美男挺著急的,後來在大家共同幫忙宣傳之下人逐漸多了起來。因為畢竟她們診所以前給人們留下了很好的信譽,診所在經營上也漸漸步入正軌。餘心雨和宋美男早出晚歸的,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診所上。
現在正是寒冷的冬天,正是傷風感冒的高發季節,每天來看病、打針、輸液的人很多。她們倆實在忙不過來,所以又雇了兩個人,一個人專門抓藥,另一個人專門打針、輸液。餘心雨和沈醫生專門看病,宋美男是哪裏忙就到哪裏去幫忙,同時診所的一些日常瑣事都由宋美男負責。
餘心雨不愛操心,她平時除了看病之外,等病人少的時候就向沈醫生學習一些看病的經驗。沈醫生把自己從醫三十多年來所見過的許多病例都講給心雨聽,同時餘心雨結合臨床實踐還閱讀了大量的醫學書籍來充實自己。兩個人一天忙忙碌碌的日子過得很充實。
這期間劉局長再也沒來找宋美男的麻煩,也許是礙於楚局長出麵解決了這件事,他怕事情敗露了不好收場,也許是礙於劉宇航對他說過的話,他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弄得父子兩個像仇人似的。雖然他很喜歡宋美男,但他卻不會為了她弄得自己丟了官職,甚至眾叛親離,所以他暫時放棄了宋美男,這段日子對於宋美男和餘心雨來說過得還算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