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足夠了。
夏石雙手抓住吉野內的前襟,猛然直起自己的上半身,頭頂狠狠地向男人的下顎撞去。男人怪叫一聲,卻又躲了過去。
哪怕有一點手軟,倒黴的就是夏石了。夏石攫住男人的雙耳,拚命拉住的同時,又一次用頭朝他的鼻梁撞去。
又有一朵花綻放了,鮮紅的鼻血在男人臉上開了花。這又不美又不香的花的主人手捂著臉,上半身亂搖亂晃。
一瞬間,夏石一縮身子從他的巨體下麵逃出去,勉強站直了。
“好!幹得漂亮!”
水柏河的聲音傳到耳邊,這聲音近得不對勁,夏石往那方向一看,差點暈倒。水柏河正站在他眼前。
“你這是幹什麼!”
“這還用說啊。我跳過來的呀,想助你一臂之力啊!”
“怎麼跳的?!”
“卡車速度又不快,而且是跟馬車並排行駛的嘛。飛躍一下誰都能做到了啦。”
怎麼可能嗎!哪怕是自己,在停車的時候跳過來已經了不得了,要在行進中飛躍決不可能。難道的水柏河有著不為人知的潛力嗎?
男人咆哮著。他似乎跟夏石一樣,被水柏河的行動驚呆了,好半天才恢複過來。男人用猛獸般的迫力向水柏河撲過去。
下一刹那,男人立刻得到了報應。水柏河迅速抬起腳,劃出一道短促銳利而且十分優美的弧線,正正擊中男人左側頭部。
水柏河還真的有著不為人知的潛力!?
男人的龐大身軀飛了出去。
他向卡車車鬥外飛去。夏石眼前不由得生出男人墜落地麵、鮮血四濺的幻覺。
水聲響起。
卡車終於停下來了,夏石跟水柏河從車鬥裏跳下來,望著路邊的湖麵。濃綠的海麵上泛起泡沫和波浪,浮上來的男人大張著嘴拚命呼吸氧氣。
“呀!遊上來了。真是個頑固的家夥!”
水柏河嘖著舌掃視四周,她搬了個石頭砸下去。
“頑固也好啊,要是淹死了,接下來可就麻煩了,本來你……”
不對?!胡冰雨呢?這事情太詭異了,兩輛車停下後沒有任何的響應。
在夏石思索之時,第三個人開腔了。
“你倒挺有意思的!幹得漂亮!”
那位女駕車人說的。
眼前的水柏河與水中的男人全都消失了,就在眼前瞬間消失了。
夏石尖銳地盯了那女駕車人一眼,似乎在幾秒鍾之內就建立起合理解釋的方程式,等說話的時候,聲音裏已經充滿了確信。
“這是你整出來的,你是個神物者吧,這是幻象一類的東西嗎?”
“真是非常失禮。”
女駕車人用語調有點機械的話回答,同時摘下帽子行禮,露出一頭富有光澤的紅色頭發,而她的眼睛是金褐色的。
“不僅失禮,還無禮呢。喂,你這樣耍我,是你的領導授意的嗎?”
“當然不是了。真是非常抱歉,但是認識你很高興,夏先生。”
“我倒沒感到什麼高興呢。你和之前跟蹤我的是一夥的吧,是代影的手下吧!”
“是的。我是為之前的跟蹤照成的誤會前來道歉的!隻是想試試你的反應能力罷了”
“道歉?這就是的歉意?用神物對我進行這麼危險的行動?告訴我原因。”
“這是我的不對,習慣了使用神物。告訴你個秘密哦!我的神物可是會反應出人們近期內最不想見的人,那個女人是你的仇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