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裏,視野遼闊,沒有雲層陰影的天際,一覽無疑,層層疊遞的夜彩覆蓋著這都會。
在這一瞬間,世界變小了。
街道和行車的燈火,隨著距離在這遙遠的上空,逐漸暈開而形成朦朧的光霧。
即使看上去變化很大,但是屬於這股城市的氣氛還是沒變。
伴隨著閃過腦海的記憶。
“哼,哼!這多麼美好,我回來了!”
不合時宜的,他身上的手機響了。
“喂。什麼事?”“不要神物了?捉個人,這挺有意思的。我答應了。”“這都是看在藥水上的,你期望藥水有效吧!”
他掛了電話,心情十分的好。這麼多年,他終於找到了可以解決自己身體隱患的東西了。
男人看著這座不眠的城市,雙腳踏在樓頂邊沿處,然後左右張開了兩臂,就像展開了他所沒有的翅膀一樣。
“正義?和平?真是笑話,你們以為自己誰,不過是和我一樣的神物者而已。”
他清楚的記得很多年前,本屬於這個城市的他,被瘋狂追捕遠離了這裏。
緩緩闔上了眼,男人笑了起來。
然後,男人縱身躍出。
飛翔在夜空之中。
……
就這樣過了數天。
在市區一個大型書店邊的小巷外。
眼前人潮洶湧。
現在並不是上班時間的高峰期也不是有什麼明星路過。這裏聚集的人潮,大多都是聞訊而來的路上,在這裏看熱鬧的。
十來名警員隔離了這周圍,警戒線長長的圍住並阻止閑雜人等的進入。
路上的目標當然就在隔離的小巷中,就算無法接近他們仍不放棄湊熱鬧的心態,遲遲不肯離去而且越聚越多。
事件的開端就在今天清晨,一個早起的男人在經過小巷時發現了一具觸目驚心的屍體
當場他淒厲的大叫聲隨即吸引了附近的人群,在一陣驚慌失措後,終於撥打了警局的電話。
警方在接到通知後很快便趕來了,隨即清散現場,在一個半小時後的現在,現場已經收複完畢了。
但就算如此,人們仍可看到水泥地麵那怵目驚心的大片血漬,以及沿著死者屍體所描繪的白線輪廓。
白線畫出的屍體區域有兩部分。通過觀察人們可以看到死者身體有兩段,分別是由人的左肩直劃至右腹。而死者隻有一人,周圍的人紛紛議論第一目擊者的話。
“太可怕了,身體就那樣被分成兩半!”
毫無疑問的,死者是被某種武器殘酷地硬生生割成兩段,難以想像究竟是怎麼樣的凶徒,才會幹下這樣令人發指的事。
現場的隊員並不是嶽雷那個小隊,他們是附近的警員。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凶器,才會造成這樣的傷口啊?”
他看著手裏的照片,這是剛剛現場拍攝的。血淋淋的地上的兩截屍體。
可以看到死者並是不正常的斷成兩截的,而是被人分割的。那斷麵已經不是用幹淨俐落就可以形容的了,完全沒有絲毫缺痕地光滑徹底似的切開身體。
那簡直就像是用超高熱雷射光束直接切斷的,但在傷口又找不出任何高溫燒燙的痕跡。
對目前的同事來說,除了趕緊找出作案人員的犯案工具,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造成的。
他甚至想到是某個高超技藝的用劍高手,用利刃直接劈開。但是,世界上可沒有哪種人會乖乖地站著讓人砍啊,隻要有掙紮有抵抗,就不能切出這樣的傷口。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嶽雷過來接手這件案子。
在看過資料後,嶽雷的疑惑也是攀升到了新的高點。
一名不知情的警員向他彙報。
“根據附近住戶的問話,至少在昨晚還沒有發現屍體,加上醫生對屍體血液凝固和傷口的情況判斷,可以確定發生時間,是介於今日淩晨兩點前後。”
嶽雷的隊員放下了正紀錄著的記事本,略加思索向嶽雷詢問。
“嶽隊,這事你怎麼看?現在凶手也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和他之前作案的手法一樣?這附近沒有監視器,在沒有目擊者的情況下,看來這次又是沒有線索了!”
嶽雷從製服裏袋中掏出了一支煙,點火燃起。
現場證物的搜集和目擊證人的口供都已準備妥當,屍體也已移交化驗,相信受害人身份也很快就能查出。
如今剩下的就是,嶽雷的報告要怎麼寫了。
正在思考的他,拿起急響的手機,接過之後臉上不正常的憤怒了。
掛了電話後,他無奈地說著。
“上麵下命令了,凶手既然已經死了,就封檔結案。由於要配合政府工作,警方已發出通告凶手伏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