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迷人眼,默默無聲暖心間。
願執君之手,永不相離間,但攜君之衣,一生永相依。
未庭和軒轅晨費了不少時間才來到安府,未庭自己進去,軒轅晨不想露麵,在外麵等候。
安雲瞳有些驚訝當聽到下人來報,放下書卷披了鬥篷趕到大堂。
安雲瞳看了一眼未庭:“未總管有何急事要冒著風雪前來?”上次在天旗宗碰見兩人很不愉快,但表麵還都彬彬有禮。
未庭的表情看起來很平常,話鋒一轉:“不知安公子找到人了嗎?”
安雲瞳心裏一個抽搐,臉色有些黑了下來:“交給下人去找,也忘了問找到沒有?”
未庭哦了一聲,反正他意不在此,從懷中掏出令牌:“既然這樣,這令牌也物歸原主吧。”
安雲瞳看到令牌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未庭是為這件事情而來。接過令牌,心裏微妙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臉上掛上他一貫溫柔的笑:“不知未總管為何這般急迫送還令牌。”
未庭看了安雲瞳的神情,心裏的疑問更多,但也未露聲色。令牌交還也不想再多停留,起身告辭:“如此重要的令牌存放在宗內我也不放心,況且我方抵押的人質還失蹤
,這令牌我更不能多留了。”
安雲瞳腦子精明,反應奇快,若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即使是瀟瀟失蹤了,未庭也會把責任推到他身上,怎會主動送回令牌,怕是屍兵那邊出了什麼問題,這家夥不想蹚渾水,借此趕緊撇清關係。
安雲瞳忙攔住未庭:“未總管不急著回去,不如在府內用了晚飯再走吧!前幾天我們也是有些誤會,希望不要放在心上。”
未庭不屑的心語:“這小狐狸比他老子還狡詐。”
未庭一拱手:“謝謝安公子的美意,宗內還有事情,日後有機會定當再拜訪。”
安雲瞳看未庭一刻都不想停留更確認是出了什麼事情,笑嗬嗬的說著:“既然這樣,那就不多留未總管了。”
“告辭。”
未庭出了府邸不久,軒轅晨忙撐了傘過來,問道:“怎麼樣?”
未庭搖搖頭:“我家少主有他一半精明我也不至於這麼累。”
臘月的白天特別短,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了,軒轅晨看著一臉愁容的未庭:“你在擔心什麼?”
未庭眉頭緊皺:“去沁花苑。”
軒轅晨最不想見到的人莫過於寶兒,但這麼大的雪還不放心未庭一個人過去,也不言語默默的跟上。
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沁花苑,剛進門的時候碰見老四。
老四:“未總管。”
未庭抬頭看了一眼,說著:“寶兒呢?”
老四:“應該是在藥房給破曉療傷,您先到大堂等候,我這就去叫老板過去。”
未庭也不想多說話,心裏煩躁,沁花苑內部一直都有人打掃,雪不是很厚,走起來不是那麼費力,這大冷天的,披風下未庭的身體出汗了,並且是冷汗,如果是在以前,即使是夜裏趕路一夜也不會有這麼疲累的感覺。
不一會寶兒匆匆前來,看見未庭並沒有露出她一貫嫵媚的笑,抬眼隻看了一眼軒轅晨,似乎連想說話的想法都沒有:“有什麼事嗎?”
軒轅晨是更不願意看見寶兒,低頭喝茶,兩人這樣有十幾年了,也許到死也不會緩和。
未庭麵上還是露出了疲憊的神色:“破曉怎樣?”
寶兒坐下喝了一口茶:“好好調理,年前應該能下床。”
未庭:“你沒有其它的事情要和我說嗎?”
寶兒微微一笑:“有的話我早就對未總管說了。”
未庭:“那為何屍兵會在這個時候活躍?不是冬天的時候會冬眠嗎?”
寶兒柳眉一皺:“你認為我能搞什麼鬼嗎?如果我能,當年也不至於是那麼個結果。”
軒轅晨聽著煩,忍不住說話:“這麼多年,你還打算怎麼樣?”
寶兒這次不是無視軒轅晨,反而不屑的一笑:“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