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佛爭一柱香(1 / 2)

五十五佛爭一柱香

XX的,鄒青活到這麼大,還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本以為這種人會出現在電視電影,或者小說裏……,但是這種人,你不能搭理他,掉麵子不說,他還會趁機繼續踩你來提高自己。象牛皮糖一樣,一粘上的話,不好甩脫啊。

“咳,誰家野狗?怎麼不拴好,放在這裏亂叫?可是餓了?那個……。”往桌上扔出一塊碎銀,盡量讓它發出響聲,對小和尚道:“小凡,你去看看有沒有骨頭賣,買點回來喂一喂,哎,這個場合,應該寫明不能帶狗的嘛。”鄒青正兒八經地對道小和尚道。

小和尚捂著嘴在那裏偷笑,別桌的人或冷眼觀,或正經危坐,但麵上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你……你……。”那個說話的人,沒想到鄒青反擊得如此新穎犀利,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隻手指著鄒青,抖抖索索,臉紅耳赤。

“哼,怎麼在如此高雅之處,還有此這等人?說話如此粗俗,穿著如此簡陋,就連我等同為男人都受不了,要是真跟施小姐共處一室,豈不是侮辱了她的眼睛和耳朵?”剛才那廝旁邊的一位穿著錦袍的公子,見自己同伴受辱,開口幫忙。

“說話是趁熱鬧,穿的是喜好。再高雅的地方,還不是有狗進來了?”雖然依然目不轉睛,但是鄒青說的話依就把那個公子氣過半死。

“你……,哼,這等粗布衣服,隻有你這種農夫才會穿,今日到此的都是文人雅士,說的都是你聽不懂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你這等農夫,還是回家種田吧。”

話音剛落,剛才第一位發言,被鄒青罵作狗的公子便哈哈大笑起來。

“穿什麼衣服是自己的喜好,衣服再壞,總是我自己賺的錢買的,哪象一些人,長得到是五大三粗,可是從小到現在,除了向家裏要錢,在外花天酒地,自我良好以外,還有什麼能耐?餓了,就象家裏張口,如此作風,與狗何異?”

自吵架以來,鄒青句句不離狗字,真是把那個家夥氣得夠傖。

“可惡,你這農夫,可知我是何人?”

“你是何人?我可不知道,看你這樣子,也不象是有能耐的人,接下來,就是要自報家門,用你的父母的名頭來壓人了吧?哼,就跟狗在外麵打了,跑到家裏麵一樣。”

說到吵架,鄒青可是不會輸給這些書生。這句話一說完,那第一個被鄒青罵是狗的家夥眼睛一紅,好險沒有哭了出來,他隻說了一句,卻一直被罵到現在,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那邊啞火了一陣,才有人勸道:“算了,高公子,我等文人,不跟這些粗鄙之人打交道,以免有辱我等清譽。”

聽到又有人出來參和,鄒青真的火了,媽的你們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還有完沒完了?老子好歹也是高中畢業生,論文評也不比你們差,一群四體不勒,五穀不分的家夥,還看不起勞動人民了?

於是他哼聲道:“文人?哼,好一個文人,我倒要看看,某些所謂的文人裏麵,能有幾個進去見到你們想見的人?”

說到本職,那幫人又得意起來了,隻見那個穿錦袍的高公子啪地把扇子一開,邊扇邊道:“這個就不用擔心,我等讀書人見不到施小姐,莫非要農夫去才行?“

說完這話,周圍傳來一陣竊笑聲,顯然這些文人,都不是跟鄒青站在一邊的。

“哼,說得好,一會兒要是農夫進去了,而所謂的文人沒有進去,那你還不如牽著你的狗,去田邊吃屎,這樣沒準好過讀死書,沒準能考上狀元呢。”

“哼……。”那邊折扇一收,便不再言語,因為大家已經說死,要在見施南欣小姐的文鬥上比試一下,要是誰不能進,誰就輸了。

小和尚心裏緊張偷偷地問鄒青行不行,鄒青喝口茶,嘿嘿一笑道:“這不是還有你嗎,別給我丟臉啊。”急得小和尚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