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這個無恥的東西,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這時候來俊臣就是再傻,也知道所以的事情都是這個周文淵搞的鬼了。盛怒之下,到樓了拿起一把刀,衝了上來,嘴裏道:“我殺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周文淵看到來俊臣衝上來,也不害怕,嘴裏還笑嘻嘻地道:“來公子,你別生氣,我跟嫂子什麼都沒有做,隻是脫guang衣服在床上聊聊天而已。”這樣的話,無疑使來俊臣更加憤怒。兩步衝到床頭,毫不猶豫地向下砍去。眼看就要碰到周文淵,突然,來俊臣的手頓住了,原來,周文淵不慌不忙地出手,接住了來俊臣的手腕。來俊臣圓瞪雙眼,全身青筋直冒,突地一聲,刀掉落到被子上麵,落在來氏跟前,可來氏從剛開始到現在,就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任由頭發批下來把臉蓋住,害得鄒青想看看她的樣子也看不到。
這時周文淵從床上蹦起,突地腳,踢到來俊臣肚子上麵,來俊臣吃不住力,翻身把桌子撞翻。來俊臣悲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又向床上撲去。結果又被一腳踢回來。如此幾次。周文淵慢慢地從床上走到地上,一邊打來俊臣,一邊調侃道:“來兄,別這麼生氣嘛,我跟嫂子隻不過是玩玩,等什麼時候玩夠了,就把她還給你,你又不損失什麼,再說,我又不是白玩你老婆,你從賭場拿的錢,再加上我送給她的東西,已經很不少了,怎麼樣?唉,說實話嫂子這麼好的人,你一個人把她留在家裏,確實有點浪費啊。”
來俊臣本來就是一名文弱書生,這次氣這不輕,又被別人象貓抓老鼠一樣耍來耍去,已經眼光發直,頭腦麻木了,隻是起伏不停地胸膛,不停地傳出怒火,這時候,他想用一切辦法,來換回打麵前這個混蛋一下,咬他一口,可惜身體已經軟得連個小指頭都沒有辦法動了,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一隻手,靜靜地按在了他的肩頭。一隻幹燥,有力,又溫和的手,鄒青的手!
這隻手好象有種神奇一魔力,它就輕輕地放在來俊臣的肩上,然後拍兩下,來俊臣的整個身體,就好象找到一個穩定有力的靠山,慢慢地,心情也平複下來。
鄒青慢慢地站起來,對著周文淵,笑眯眯地發話了:“這位公子貴姓?這位公子你真是不得了哇,說實話我們鄉下長大的孩子,見過不少無恥的事情,但是無恥到公子你這個地步的,您絕對當得上是第一人哪!”說完還裝模作樣地,對周文淵比了比大拇指。
在鄒青一進屋的時候,周文淵就注意到他了,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是來俊臣請來幫忙捉奸的。可是來了過後,就靜悄悄地坐下了,也不見說話,周文淵就沒有把他放到心上。沒想到這時候他才站了出來。既然別人都發話了,周文淵也就皮笑肉不笑地道:“過獎過獎,些許小事,何足掛齒。這位兄弟,貴姓啊?不知今日到此,有何貴幹啊?”敢情他還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地盤來了。
“哦,沒什麼,我跟這位來公子今日才剛剛認識,說實話我對他的印象並不太好,所以他找我幫忙的時候,我並不情願。不過剛剛見了兄台的風範,我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啊。”
鄒青說完,隻等周文淵張口回話,便要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