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二人白天都不敢回帳篷,好像比還在打仗時更忙,但是內心又不時想著對方,心思根本沒在處理事情上,做著做著就會發呆。
可再忙晚上也要休息吧。
紀初六這邊都是等著康複的傷兵,沒什麼急病可看,況且,不是還有隨軍太醫嗎,這幾年他們在紀初六身邊也學了不少,有什麼事他們也可以處理,不用什麼都等著他來。
而衛六月這邊,除了觀察敵方動向,和等朝庭批複招貢事項,白天練一下兵,實在沒什麼事情可幹,安排好巡邏便更沒什麼事了。
晚上,兩人回到帳篷相對,卻是更煎熬。
為什麼他們不敢逾越雷池?前車之鑒,衛六月可不敢忘記那一年的事情,紀初六那一身的傷,還昏迷了幾天,現在想起他都還會自責不已。
而現時,他想都快要想瘋了,一旦開始,他真不敢保證他能控製住自己。
並且,這裏的環境條件真不合適,帳篷隔音不好,還要擔心有人會闖進來打擾,最主要的還是怕傷著了紀初六,招來軍醫,糟人揣測,讓本就膽子小的紀初六更不敢外出見人了。
所以,為了紀初六,再難受,衛六月也得忍受著,兩人每晚抱著苦熬到天亮。
過了幾天,擁著紀初六熱吻過後,動情的衛六月實在有些熬不住了,他看著紀初六,眼底有數不盡的委屈,還有那快藏不住的獸欲,他真的不是聖人。
紀初六看他的眼神真有些害怕,多年前那一次他想起仍心有餘悸,他知道那是因為有藥物作用,但他真承受不了,好怕衛六月把持不住。
“哥,要不,我搬出去吧!”紀初六說。
衛六月一聽,把他摟得更緊,生怕他真的會搬走,他道:“初六,別怕,我不會的。”
但衛六月溫熱的體溫也同樣燒灼著紀初六,他也很難受。
再熬下去,都會廢的。
“哥,要不……”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決的。
結果……
“初六,你真美好!”解了燃眉之火的衛六月不甚滿足,又纏著紀初六親吻起來,他還學以致用地好好地回報了紀初六。
疲憊的紀初六迷朦著眼,滿臉緋紅如桃花,他知道衛六月又要作妖了,都好幾回了,還不夠?“嗯……哥,我真的不……”
聽起來是在拒絕,語調卻更像在邀請,聲音慵懶,有些沙啞,酥酥的,還帶著一絲嬌氣。
這迷人的妖精,衛六月履上紀初六的唇,不容他拒絕!
無法拒絕衛六月的紀初六微微掙紮兩下又被點著了,雙目波光粼粼地怨嗔了一眼衛六月。衛六月壞壞地笑道:這不是還可以嘛!
欲罷不能的紀初六悲催:再這樣過度使用,同樣會廢的!
最終,被掏空的紀初六累得連手指都不願動,沉沉地睡過去了。
衛六月寵溺地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起身把一直放在碳爐上溫著的熱水倒到臉盆裏,兌些涼水,端進去為紀初六細細地拭擦身上的汗汙。
看著紀初六比例完美的身材,細滑的肌膚上還留著他動情的印記,衛六月的目光甜得滴出了蜜:我的初六,多麼美好的初六,何時我才能真正把你拆吃入腹。
為紀初六穿好裏衣,給他蓋好被子,自己才洗個澡,爬上床,把紀初六卷進自己懷裏,嗅著他身上微甘的草藥味,衛六月滿足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