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倌是個伶俐人,原先在禦史台這個清水衙門日子過的苦哈哈,後來開始變法,鄧倌和呂惠卿搭上線了,打著新黨的旗號,參倒了不少舊黨頑固的官吏,雖不受禦史中丞的喜歡,但皇帝要推進變法,鄧倌幫趕走了那些討厭的蒼蠅,頗受皇帝的賞識。於是現在做了禮部的主事,專管些采購事宜,倒是個肥差。經常與呂惠卿狼狽為奸,以變法為掩護,搜刮民脂民膏。可這此鄧倌確錯會了意,呂惠卿讓他好好辦事他以為要多一點好處,別給他添麻煩鄧倌以為別搞得人家。鄧倌拍讓吉甫大人放心,江寧李定知府乃自己的同窗好友,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當鄧倌駕臨江寧府時,李定倒履相迎,雖然品級相同,但人家畢竟是京官兒。現在又是新黨中的新秀,可得好好巴結,在自己的後花園設下酒宴,召來幾個美豔嬌娘好生招待。酒過三巡,鄧倌說明來意,把李定知府激動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鄧倌訴苦說這個諸葛刁民,不光目無法紀,還糾集士子,宣揚歪理學說,把江寧城搞得烏煙瘴氣。
“李大人,你乃江寧知府,乃一地的父母官,轄內出了如此刁民,何不收監以正國法。”鄧倌懷裏抱著美嬌娘上下其手道。
“鄧大人,有所不知啊,這如今紫金山科學院已成了氣候,江寧城裏許多有功名的舉人都到學院去求學,特別是那秦觀,可是蘇子瞻大人的學生,這萬一事情搞大,怕不好收場啊。”李定擔憂道。
“李大人,那諸葛刁民可有功名在身?”
“未有功名紀錄,應仍是白身。”
“既然是白身,那便好辦。本官這次帶來官家的和買詔書,官家要十乘車,作價千貫,我們便要千乘車,作價十貫。到時候他拿不出車來,我們便將他收入牢內,定他個抗旨不遵的罪名。”鄧倌胸有成竹道。
“鄧大人,隻是他那書院裏學子眾多,萬一鬧起事來,下官擔心不好收場。”李定憂道。
“再過十日,便是省試,到時候肯定有學子去參加考試,我們便那個時候去。”
“鄧大人高明,下官佩服,來,喝酒喝酒,幾位美人兒,趕緊好好伺候鄧大人。”李定趕緊安排道。
“鄧大人,喝了奴家的酒,奴家給你表演高山流水。”
“大人,奴家會引蛇出洞……”
“大人,奴家也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兒……”
一時之間,眾女子圍著鄧倌各施手段。
“一個一個來,看你們,成何體統。老夫要爬雪山,過草地。”鄧倌佯怒道。
真是太蕩了!(若有不知如何爬雪山過草地者請聯係QQ14926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