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還說不定呢!你對我這麼有信心,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信心,來來來!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有太陽那麼大!”墨含光一邊口中開始逐漸含糊不清,一邊卻發現自己心裏卻是好像十分清醒似的。
“好像很多人喝了酒都這樣?”墨含光有些走神了。
而走神的後果便是這一壇酒的最後一壺進了軒轅金博的嘴裏了,由於怕了墨含光的牛飲,軒轅金博此時也是大口大口得喝了,一邊喝,一邊還對著墨含光用眼神嘲諷著。
眼看一壇已經喝完,墨含光忽地拿起另外一壇,往酒壺裏灌了起來,隻是手有些不聽使喚,那廣口的酒壇往小口的酒壺裏灌卻是直直地往壺外漫。
“哈!你醉了!”軒轅金博此時也不心疼漏出來的美酒了,光顧著嘲笑墨含光。
看到這個情形,墨含光心裏很是納悶:明明心裏很清楚,怎麼身體就不聽使喚呢?
心一橫,也不往酒壺裏倒了,往嘴裏倒!隻見他右手提起酒壇子,左手在酒壇底一托,那美酒就直往墨含光嘴裏鑽了:“咕嘟;咕嘟;咕嘟!哈!痛快!”
眼見美酒被墨含光搶去,軒轅金博也不想去搶了,一會身便是到了身後的酒窖裏:“嘿,還是我聰明!”
“什麼長生堂,什麼金擊子,等我太初功成,橫掃下去一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一邊喝著,墨含光口中一邊說著什麼,隻是聲音越來越微弱,漸漸就消失不見了。
而等到軒轅金博拿完酒回來,墨含光已經抱著酒壇在軟榻上坐著就睡著了。
“酒量真差啊!”看著眼前已經醉倒的墨含光,軒轅金博一揮手,便是一條被子在半空乍現,把墨含光連頭都蓋住了:“這樣,應該不會著涼了,嗝!”
打著酒嗝,軒轅金博也似乎忘了什麼,一直抱著懷中酒壇回房睡了。
翌日。
被被子悶得昏頭昏腦的墨含光一覺醒來,發覺整個天地都不同了,宿醉的後勁和被悶了一夜的缺氧讓他看太陽都是綠色的。
好在修行本身便是養氣培元的一件事,墨含光所修行的內丹道更是如此,趁著清晨霞光初照,運完周天的墨含光終於擺脫宿醉的煩惱了。
而此時,卻是軒轅金博的起床時間,等到墨含光恰好收功,看到一個抱著酒壇的身影在走廊裏走來走去,他的心裏是狂笑的:哈!喝酒喝傻了!酒壇子沒拆封還一直抱著!
不過好在準備著早餐的軒轅金博終於還是清醒過來發覺了這一點,隻是可惜這個笑料已經被墨含光完全看到了。
一邊嘲笑著對方抱著酒壇不撒手,一方反嘲對方被被子捂了一夜的頭,清晨的早餐充滿了快活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