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韋烽拉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寒菱稍一掙紮,“皇上,這樣會不會……”

“放心,朕強壯的很!乖乖坐著。”韋烽手指在她櫻唇點了一下。

聞到他嘴裏傳出的獨特藥味,寒菱不自覺地蹙了蹙眉頭,“皇上,您每天都要服藥?”

“剛開始是一天兩次,現在是兩天一次!不過薔薇曾經跟朕講,再過一些日子,隻需半月服一次,直到完全不用!到時,朕就全然康複了!”

寒菱沉吟了一會,又問,“皇上,您是否覺得薔薇姑娘有點眼熟?”

“嗯?是嗎?”韋烽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皇上還記得桃源村嗎?”

“當然記得!”韋烽回答得非常快,大手隨即來到寒菱微微凸起的小腹,“菱菱,還記得我們種的相思樹嗎?不知現在怎樣了。等皇兒出生,再大一點,我們一家四口再去一趟桃源村,重溫一下美好生活,到時,一定比上次更快樂、更開心。”

見他一副憧憬和幻想的樣子,寒菱也陪著微笑,內心卻如翻江倒海,她在思忖著如何開齒,問出一個又一個疑題。

韋烽從美好憧憬中回過神來,發現寒菱一直愣著,半響不吭聲,猛地一陣驚慌,“菱菱,菱菱你怎麼了?”

寒菱從他身上起來,再坐上去的時候,與他麵對麵。

“菱菱,是否哪兒不舒服?”韋烽心驚膽顫。

又是默默注視了他一會,寒菱遲疑地問出,“皇上,您是幾時認出我?”

“嗯?”韋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是指,您是如何知道冷蜻其實就是我?”寒菱清純透徹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

韋烽眼神一窒,沒有立刻回答。

“皇上——”

終於,四目相對,韋烽低緩地道,“還記得我們在山洞過夜那個晚上嗎?”

寒菱略微思索,繼而大吃一驚:“那麼快?”

韋烽薄唇一扯,眼中波光流動,“你靠在朕懷裏,嘴裏喊的卻是王璟鏘的名字。”

原來如此!是自己夢囈闖的禍!

“朕想你,到了不可救藥,情不自禁地將那份思念寄托在另一個身份的你——冷蜻身上,明知那樣很荒唐,可朕就是忍不住。”韋烽緩一緩氣,“忽然獲悉你就是朕日思夜想的人兒,朕悲喜交加。喜的是,朕終於找到你,悲哀的是,你連做夢都想著王璟鏘!”

他眼中的哀傷和悵然,讓寒菱心生疼惜,趕緊解釋,“我當時以為他死了,既傷心難過,又愧疚悔恨,我一直感到內疚,即使在夢裏也想向他道歉。”

寒菱說著,不由憶起當年剛剛離宮的那段日子,多少個夜裏,她在噩夢中醒來,每次,她都夢到王璟鏘對她說死得很慘很冤枉。

“朕沒有處死他!原本朕也相信你們是清白的,但你的表情和沉默,讓朕動搖了,畢竟,你曾經對他有愛!”

想起當年那一幕,寒菱輕輕一歎,唉,又是不夠坦白惹的禍,但也不能怪她,總不能如實對他講,其實她還是處女,侍寢那晚使計蒙過去了吧。

“對了,當年……是什麼原因讓你跑到尤家強占了我?”話題已經說開,寒菱幹脆問個一清二楚。

“強占?”韋烽似乎不是很讚同這個詞語用在他身上。

“嗯!”根據當時那情況,自然是強占了!

韋烽的表情還是有點不以為然,卻也如實解答:“尤家總商會管事之爭,原本派大臣去即可,朕卻心血來潮,微服出巡,料不到會在藥枕店看到你,為了確認你的真實身份,趁尤政鴻外出,朕半夜侵入你房間,竟然碰上你沐浴!”

“於是你色心即起!”

“朕見你潛在桶裏久不起來,以為你發生了什麼事,趕緊抱你上床,原本想離開的,不過……”

“始終還是一個色字!”寒菱不自覺地嘟起小嘴。

韋烽俊顏迅速湧起紅暈,想起另外一件事,反問她:“那個侍寢夜,到底怎麼回事?”

這次,輪到寒菱窘迫。

韋烽似乎帶有報複性地托起她欲低下的小臉,炙熱的眼神緊盯著她,“朕要聽!朕沒寵幸你,何來白色液體。”

與他做過無數次,如今歡愛對她來說再平常不過,寒菱仍舊略感羞赧,支支吾吾了許久,才訥訥地道:“催眠加按摩,讓你沉沉睡去,然後我用手和嘴幫你那個,直到你發射……”

“嗯?再大聲一點,朕聽得不是很清楚。”一方麵,的確由於寒菱嗓音細若蚊蠅;另一方麵,韋烽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