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晫皇朝的一個邊陲小城,地處裕晫皇朝和菲菲國交界處。張文衝不知從哪得來消息,已經派人前往瀏州,準備聯合瀏州官府一起緝拿皇上!”錦宏繼續稟告。
“可惡!瀏州官府的人不知道那是皇上嗎?他們這樣做分明就是以下犯上!”穀秋憤然作色。
“沒用的,他們都是膽小怕事、見風使舵之人,如今兵權掌握在張文衝手中,皇上又沒有玉璽在身,很難號令和控製他們。”錦宏無奈地答。
“皇上出巡的時候,應該把玉璽隨身帶,不該交給別人!”
“老王爺忠心耿耿,很多國事需要蓋印,皇上自然不能帶走玉璽。況且,誰也想不到,李映荷那個女人如此狠毒。”司綵也十分憤怒。
“皇上為何不多做幾個,以備不時之需?”穀秋又傻乎乎地說了一句。
多做幾個!寒菱不由苦笑。
“穀秋,你別吵了,讓菱好好想一想,如何去找皇上。”發覺寒菱似乎有點煩悶,錦宏輕聲責備穀秋。
頓時,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
寒菱眼眸轉動了幾下,吩咐錢錦宏,“你帶一隊輕騎立刻前往瀏州,找到皇上的話,帶他們回來這裏。”
“可以嗎?”錦宏有點遲疑,畢竟,那些精裝護衛是菲菲國的。
“沒事,我是菲菲國女王,他們應該聽取於我!你先做些準備,我這就去安排。對了,你最好喬裝一下。”
“好!”
錢錦宏離開後,寒菱也暫時與穀秋司綵辭別,前往安排相關事宜。
日子一天天地過,錦宏離開已經五天,寒菱每天都心神不定,焦急等待著。
想不到,還沒等到韋烽的消息,卻迎來了樊辰博。
“不知麒麟皇帝遠道而來,寡人有失遠迎,實感抱歉。”此時,寒菱正在崇陽殿接待樊辰博。
“是本皇冒昧而來,女王陛下又何須道歉?”樊辰博精神奕奕,炯炯有神的星目,直勾勾地盯著寒菱,仿佛要穿破那個銀色蝴蝶麵具,看清楚底下是怎樣一張容顏。
寒菱美麗的唇瓣,稍微往上揚起,“麒麟皇帝此次前來,請問所謂何事?”
“承蒙菲菲國前女王陛下厚愛,一直以來無條件地為我雄昇國進貢糧食和馬匹,如今協議期限已滿,本皇代表雄昇國送回協議,同時表示謝意。”樊辰博說著,從懷裏取出一張紙,遞給寒菱。
打開那張略略泛白,卻依然保存得完好無缺的宣紙,寒菱仔細查閱後,收入懷中,向樊辰博抱拳一鞠,“雄昇國的信譽果然優秀!寡人代表菲菲國全體子民,給予感謝。”
“不用客氣!”樊辰博突然伸出雙手,托起寒菱的手。
肌膚相觸,寒菱反射性地縮回手。
樊辰博閃閃發亮的眼眸,還是定定凝視著寒菱,片刻,平靜地說:“其實,本皇這次來,還有一件事。”
“還有一件事?”
“據聞菲菲國新一任女王年輕有為,無論學識、才華,或是膽略和計謀,均屬一流。本皇甚是仰慕,希望與貴國聯姻。”
“聯姻?”寒菱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樊辰博英俊的臉,一直掛著詭異而複雜的笑,他又伸手到懷裏,取出一個物件,遞給寒菱,“這是我樊家的傳家之寶,隻傳媳婦不傳子,望女王收下!”
寒菱頓時恍悟過來,呆呆地凝視著躺在他手心色澤鮮豔、晶瑩剔透、刻有鳳凰圖案的玲瓏瑪瑙,久久無法做出反應。
“女王陛下?”樊辰博又叫了一句,還準備拉起寒菱的手。
寒菱迅速將手收到背後,同時往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他。
見樊辰博又要靠近過來,寒菱不禁喝了一聲,“麒麟皇帝請自重!你我沒有任何感情基礎,斷然不能結成連理。”
樊辰博大笑兩聲,“本皇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你放心,感情可以培養,本皇定會好好嗬護和疼愛你,本皇也堅信會很快得到回報——你的愛!”
瞪著他狂妄自大、滿麵垂涎的嘴臉,寒菱不覺一陣惡心,如果不是考慮到大局,她幾乎想當場吐出來。
“陛下!”樊辰博又上前幾步,似乎不到黃河不死心。
“麒麟皇帝也知道,寡人是菲菲國國主,萬一嫁到貴國,菲菲國豈不是沒人管理?先帝信任寡人,寡人自然不能辜負她的重托。”寒菱找到一個好借口。
“這個你不用擔心。本皇早已想好,你我完婚後,菲菲國從此便是雄昇國的子國,隻要你喜歡,可以繼續擔任菲菲國女王,一切管製保持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