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她隻需站立一旁,看著太醫給韋烽換藥,喂藥。可漸漸的,韋烽得寸進尺,要她親自換藥,喂藥,偶爾還要給他抹身。
寒菱很是不悅,但看在韋珞和夜等人的份上,她唯有暫時當起特別看護,將韋烽照顧得無微不至。
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半個月後,韋烽的傷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
太醫替他仔細檢查一番後,歡欣地報告:“聖宗君身體硬朗,傷口恢複比較快。從今天起,無需再敷藥,再口服幾帖藥後,便可完全複原。”
聽完後,寒菱高興的同時,也長舒一口氣,心想總算可以結束那煩人的任務了。
太醫和宮奴都退出去後,房裏隻剩下寒菱和韋烽。
此刻,韋烽雙腳著地,坐在床沿上,伸手拉了寒菱一把,讓她落在他的腿上。
“菱菱,謝謝你!因為你的細心照料,朕才好得這麼快!”韋烽摟緊她,一邊低吟一邊對著她的耳畔猛吹熱氣。
寒菱兩腮驟時發熱,掙紮地道:“放開我啦!”
韋烽不放手,還伸出舌頭,在她美麗的耳垂上舔弄幾下,接著來到她光潔的脖頸上。
“唔……”一陣陣的酥麻,讓寒菱非常不自在。
感覺到她的顫抖,韋烽邪魅一笑,繼續襲擊,嘴唇很快覆上她的櫻唇,大手同時來到她的胸前。
“不要!”寒菱拒絕,嗓音卻非常的微弱。
“乖,別吵!”韋烽說完,舌頭迅猛地伸進去,給她一個火熱的吻。
剛開始,寒菱還有掙紮,但慢慢的,一股瘙癢和灼熱朝她襲來,似乎要把她燃燒,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喧囂,她隻能癱軟在他懷裏,無助地迎合他。
韋烽也欲火焚身,大手已經探入她的衣裳內。
就在兩人都神魂顛倒的時候,房外突然傳來一道急促的喊聲。
“有人!”寒菱立刻清醒過來。
“別理他!”韋烽把頭埋在她光裸的胸前,引起寒菱的又一次發顫。
外麵的叫喊聲越來越大,還夾雜著陣陣拍門聲。
終於,寒菱推開韋烽,跳下床,迅速拉好已被卸到一半的衣服。
“進來!”韋烽的嗓音,透出欲求不滿。
門被推開,夜火速衝到韋烽麵前,遞給他一張紙。
韋烽納悶地接過,打開一看,麵色大變,然後看向寒菱,“菱菱,你先回去!”
寒菱也在暗暗困惑,意識到韋烽似乎不想讓她知道,她心底閃過一絲莫名的不悅,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
大廳內,一片寧靜,寒菱斜臥在軟塌上,鼓著兩腮,悶悶不樂。
三日前,韋烽隻對她說了一句“等朕回來”,便匆匆離開菲菲國。
他明明講過,要帶自己和珞珞一起走的,如今卻獨自回去,他這是什麼意思嘛!
雖然,她原本不打算跟他回去,可他不留任何理由的離開,就是讓她感到非常不爽。
“寒太傅!”忽然,一個侍衛打扮的小夥子走了進來。
“何事?”寒菱坐起身,沉鬱地問。
“宮門口來了兩名女子,說是您的朋友,這是她們的信物!”侍衛說著,遞給寒菱一個粉紅色的結狀物。
望著它,寒菱大吃一驚。這個連心結,她、穀秋和司綵各有一個,是當年三人結拜為姐妹時的信物。
“她們長相如何?”寒菱問。
“稍大的大約二十五六歲,小的那個估計二十歲左右,她們長得很美,衣著打扮不像是本國人。對了,小的還隱約聽到其中一個好像叫什麼司綵。”
果然是司綵和穀秋!但,她們不是在裕晫皇宮嗎?怎麼千裏迢迢跑來這裏?寒菱滿腹疑雲,急聲吩咐:“快帶她們來見我!”
“是!”侍衛恭敬地退下。
“穀秋,司綵,真的是你們!”見到眼前一黃一綠的人影,見到這兩張熟悉而久違的容顏,寒菱激動淚下。
“菱,我們終於找到你了!”穀秋迅速投入寒菱懷中。
司綵也眼眶濕濕的,雙手分別搭在寒菱和穀秋肩上。
良久,她們才分開,激動、歡喜之情仍然不減。
“對了,你們怎麼會來這裏?”寒菱問出心中疑惑。
“菱,皇上被廢了!”穀秋心急地嚷了出來。
“什麼?他三日前才從這裏回去。”寒菱花容失色,眼神隨即定了定,驚呼,“莫非他是收到消息才……”
“皇上來菲菲國之前,把所有國事交由老王爺替管。半個月前,兵部尚書張文衝帶動其黨羽,於朝堂上逼迫老王爺交出玉璽,扶持藍妃的兒子——兩歲大的琪皇子即位!”穀秋惱怒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