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快放開我,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唔……”寒菱話還沒說過,就被他壓倒在床上,還被他迅猛地吻住。

她想掙紮,想咬他,想打他,想踢他,可是,她仿佛著了魔似的,腦子迷亂茫然,不但不反抗,還……還伸出舌頭回應他。

韋烽見狀,喜上眉梢,龍舌大力卷住她的舌尖,有節奏律動、纏繞,畫圈,舔弄,恣意齧咬,健碩的身軀還慢慢朝她趨近。

悠長、舒緩、深入、熱烈的接吻,讓寒菱渾身癱軟,嬌軀不由自主地朝他附和,偶爾還發出幾聲激奮人心的美妙嚶吟。

直到在她嬌豔的櫻唇上留下紅腫的印記,韋烽才滿意離開她的嘴唇,來到她的耳垂、下巴、脖頸,一直往下,都留下一齒疊一齒、朵朵如雲的印痕。

寒菱幾乎要窒息,她感到自己正處於雲霄頂端,攀附著他高飛,身體每一處異常火熱,熱得她發疼,熱得她抓狂。

終於,纖纖玉手,迫不及待地來到他的頸脖,十指緊緊扣在一起。

意識到她似乎已經為自己準備好,韋烽也興奮激昂起來。

一件件衣衫,從床內扔出,緩緩地拋落在地上。

貼合、交纏、廝磨、繾綣,芙蓉帳內,極盡纏綿,一切才剛開始……

黑夜過去,迎來白天。

“啊——”自夢中醒來的寒菱,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大聲尖叫出來。

韋烽即刻睜開眼睛,黑眸盡是擔憂和關切,“菱菱怎麼了?”

“混蛋,你竟然……暴了我?”寒菱一邊怒斥,一邊抓起絲被蓋在身上。

聽她用“暴”這個字眼,韋烽頓感不悅,於是沒好氣地道:“你昨晚不也樂在其中嗎?”

寒菱一聽,昨晚的情景馬上竄出腦海,羞愧、懊惱,自責通通湧上心頭。

她昨晚估計中邪了,非但不質問指責他因何把自己劫來,還一點反抗之心都沒有,一次次的迎合他。

不可否認,他昨晚帶給她的感覺無比的銷。魂和美妙,但是,她明明很討厭他,對他恨之入骨,根本不應有那樣的表現!

可惡,一定是這個色鬼皇帝對她下了魅咒,才令她變成不知羞恥的女人。

“菱菱你知道嗎,昨晚那一刻,朕等了三年,盼了三年,總算夢想成真。”韋烽重新摟她入懷,“朕沒猜錯,你心中果然還有朕,你仍然深愛、依戀著朕,朕好開心,真幸福!”

寒菱更加羞惱,“你別發夢了,我當嫖。妓而已!”

“你說什麼?”聽她嘴裏竟然吐出如此低俗的詞語,韋烽俊顏立刻變黑。

“你是真不懂呢?還是假正經?”寒菱蔑視他一眼,沉聲道:“放手!”

“不……”放字還沒說出,韋烽便覺手腕一麻,哀叫了一聲,這小女人,幾時學到這麼厲害的彈指功夫。

趁他鬆手,寒菱快速跳到地上,揀起淩亂的睡衣,穿好,準備出去。走到門口,她猛然停下,回頭,狠狠地警告一句,“不準你再糾纏我!”

聽到砰的一聲,韋烽才回過神來,看著依然有點振動的房門,陷入沉思。

得知她在菲菲國的身份,他很快查到她的住處,吩咐夜把她弄來,原本想問清楚心中的團團疑惑。

卻料不到,一碰到她,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壓製了好幾年的欲望和激情,猶如火山爆發,一下子全都傾泄出來,還一發不可收拾。

當年,她毫無留戀地狠心離去,讓他感到絕望;可是昨晚,她的熱情回應,又讓他重拾希望;今天早上,她的無情對待,再次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她到底對自己抱著怎樣的感覺,愛?恨?還是……

看來,這趟菲菲國之旅,似乎要延長行程……

走出韋烽居所大門,寒菱快步往自己住處跑。大白天穿著一套睡衣,非常的顯眼。

不敢迎視路過旁人的古怪好奇眼光,她一直低著頭,恨不得自己能飛天鑽地,避開他們。

在半走半跑的情況下,大約一刻鍾後,她總算回到寢房。正好這時,韋珞睡醒了。

“媽媽,您也起床了?”韋珞揉了揉眼睛,含糊地問。

“嗯!”寒菱一邊回答,一邊從衣櫃裏取出一套藍色長裙。

“媽媽,您被蚊子咬了?”就在寒菱剛褪下睡衣,準備換上裙子的時候,韋珞猛然驚呼出聲。

寒菱這才發覺,自己雙手、胸前,小腹等等,身上每一處都布滿小紅點,偶爾還夾雜著一些齒痕,她不禁低咒了幾下。